哭得最惨的当属巴婉,众人只瞧着她一边抹眼泪一边离开,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的五大最佳夫婿团,本就有全栽在弥幺幺手里的预兆,不曾想今日她竟然亲眼目睹,见证了其中两个!
随着宾客先后离开,弥家很快就恢复清净。
清净到气氛诡异的,还属堂屋。
弥幺幺两只嘴角挂着淡笑,配上她的神态尽显轻蔑。
弥长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族里宗亲大眼瞪小眼的干看着,柳娘神色复杂,这会子也做贼心虚的不敢直视她,更别说褚香秀了。
“六姑娘劳累大半日定然乏备了,爷爷这就叫人给你准备沐浴更衣。你想吃什么?爷爷让人给你做?”弥长丰硬着头皮说。
连称呼都改了?先前在堂上吆喝“弥小幺”时的底气都被狗吃了?
冷冷瞥了一眼他,弥幺幺轻抚过朱唇,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子,忽而又笑“撇开阿肃到来的事情,咱们一开始不是在处理三婶婶和我的事情么?”
此话一出褚香秀直接打了个激灵,脖子猛抽一下紧接着就扭到了筋,一时间疼的她呲牙咧嘴,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偷偷摸摸注意着弥幺幺的举动。
弥长丰顿了一下赶忙就说“现在曹教主已经把三房带走了,那就证明是三房做的不错……六姑娘怎么看呢?”
果真是权利顶了半边天?面对那老东西的丑恶嘴脸,弥幺幺心里直犯恶心,眉毛微挑便道“是不是三婶婶还得仔细查个究竟,不然又空留话柄让人说我们阿肃仗势欺人?”
闻言弥长丰慌得又擦了一把汗,谁敢说?不要命了?
对他这态度,弥幺幺是越发不满意,两手抱在怀里便说“内府不可一日无人掌管,二婶伤筋动骨的也是分身无暇,管治大权暂且交给四婶婶吧。”
“好,都依你!”弥长丰毫不犹豫的回应。
弥幺幺没好气的夹了他一眼,很快看向已经快吓破胆的褚香秀,抬抬笑开口“今天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想来四婶婶也乏了,暂且回去好好休整一番,明日一早我来跟你交接府内事宜。”
说罢不等褚香秀吱声她便抬脚离去,芷婵快步跟上她,出了堂屋范围当即就拉住她的手,激动大哭道
“小姐!你这招儿也忒冒险了!倘若曹教主不来,你就是洗清这些污蔑也没法儿阻止和弥肆的婚礼了!”
揩走她的眼泪,弥幺幺笑个不停“我可是你的小姐,办法自然比困难多,现在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呜……当时真的吓死我了……”
芷婵哭声犹在,傅少容就从后面叫住主仆二人“六小姐,恭喜。”
“少容?我还以为你都走了呢。”笑着,弥幺幺对她福身道谢“宴上要不是你帮我出头,再收到恭喜兴许就是我孩子满月酒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