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它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弥幺幺急不可耐就道“你动动你的机械脑子想一想,这是什么世界?他那装扮是什么世界朝代里的?难不成这些文化都是相通的?”
蚊子愣住“这和弥肆有什么关系吗?”
弥幺幺语塞,她本在就猜测刘三是穿梭时空的人,弥肆和四哥身上的种种巧合,不难让她对弥肆也有这方面的猜想,除了这个可能,她再想不出任何理由用来解释弥肆的那句话了。
“自始至终你都是弥幺幺。”
“嘶……突然就烦躁了起来。”倒吸一口凉气,弥幺幺顺着浴桶内壁往下滑去,闭了一口气就潜入桶底。
烦躁的时候是需要用水泡一泡脑袋的。
“你醒了?”压了压没塞紧的毯子,柳娘又抓起暖炉放在小肚子上,由秋花攮齐整了才慢慢靠下。
见弥舞月一声不吭,她抬起眼皮子轻扫其一瞬,很快又摸来案上的瓜子往牙间咬了一颗。
“今儿个咱们家六姑娘真真儿是神气死了,带着个左监司教主,威风的连老爷子都不敢大喘气儿。”反手一扔,瓜子皮被丢在地上。
弥舞月还是不吱声。
见状柳娘暗暗撇嘴又道“往后弥家可没安生日子过了,现在管治大权要落在四房手里,她素日里虽然是个泼辣的人,但胸里是没什么胆量的。
她今日在堂上状态很不对劲儿,兴许是被弥小幺拿捏住了什么把柄。你悄悄的去查一查,顺带打听一下傅卿安那事儿到底怎么搞的,我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家会娇弱至此了。”
“知道了。”应着,弥舞月转身要走,当下就被柳娘一声怒喝叫停“你上哪儿去?我几时准许你走了?”
顿住步子,弥舞月行尸走肉般呆滞回身,眼中没有半点眸光“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上下打量一番她,柳娘越发觉得她那张耷拉下来的脸很丧气,心里一个不舒爽便抓起手边茶杯丢了过去,一分不差的落在她脑袋上,啪的一声茶杯落地,同时弥舞月额上鲜血直冒。
“没用的东西,吊着脸子给谁瞧?一丁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滚!”
面对母亲的破口大骂,弥舞月早就习惯了,微微福身过后,她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左监司里,范古的手垂在身子两侧,腰弓的很低,低到他只能看见眼前人的鞋尖。
“秘辛院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让他们去保护教主夫人,怕是有些不妥……”擦了一把额上暴汗,他轻轻的说。
话音未完萧弦就抢说道
“正因为秘辛院出了这事儿,才更要用他们的人。如果他们对教主夫人产生不利,那就证明他们都是一党的,如果没有,那便能以此为契机找出霍行。”
“这种节骨眼上,傻子才对教主夫人出手呢。万一他们都是一党的,趁着这个机会从她身上获悉教主的相关事宜,又或者找到机会在日后对夫人下手,那不就是大祸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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