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子忽而笑起“那会儿你还火急火燎的要走,现在怎么不着急了?”
“那晚辈先行告退,来日思量清楚定会给您答复。”弥幺幺温笑,过后起身,还没想好怎么跟祝子书开腔,就听寒江子又道“子书留下,给我帮忙做些活儿。”
“是,师父。”说完她又笑看向身边人“让马夫送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不用啦,我正想散散心。”
前脚才出来,房门后脚就被关上,弥幺幺也没多想便要走,余光里却又一物闪的她眼睛痛,扭头看去,那东西就在围墙之下。
回想起先前看到的那抹身影,她鬼使神差的就走了过去“想是那人落下的什么东西。”
拨开被细雪压得弯了腰的草,弥幺幺盯着手边两颗石头一脸无语。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宝贝呢,鬼晓得就是两块反光的石头。”蚊子两手叉腰一副轻蔑的口气说。
弥幺幺翻了个白眼“干嘛抢我台词?”
“六小姐……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熟悉的女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弥幺幺顺手抓起两颗石头在掌间盘玩起来,回身就问“玉藻姑娘只管说便是,如果我能帮得上一定尽量帮。”
闻言玉藻两团柳叶吊梢眉微微蹙起,本就淡色的唇被她咬的又少了许多血色。
见她如此纠结扭捏,弥幺幺起身,将石头换了一只手玩耍着“说罢。”
“我……我的荷包没被偷,我刚才在道观一个角落捡着了……您能不能下令放了那个因我被抓起来的人?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以为是他偷的……”
玉藻支支吾吾的说,底气不足的她看起来很是怯懦。
弥幺幺微微点头,忽又想到那厮当时的神态举止,以及手里的一只与他穿着并不匹配的钱袋,随即便笑“即便你的荷包是意外丢失,那厮多半也是个贼,你不必为此事自责。
如果他是清白的,奉天司自会放人。”
说罢她又本着安慰玉藻的心态问“你找到荷包之后,可有清点财物?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连着两番安慰出口,玉藻吊着的心总算放下,扬开一抹浅笑便回“确实丢了一样,但钱财都在,而且那东西也不是什么要紧物件,丢了便丢了罢,能一文不损的找回荷包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听着眼前人口中嚼着的“幸运”二字,弥幺幺心里一时有些无奈。
玉藻来道观可是听了她的话的,看她这样子如意郎君是没遇上的,不仅如此还破了财,从哪里都看不出幸运所在。
想着,弥幺幺只道“你丢的是什么东西?兴许是不小心落在哪里了,我可以帮你找。平白无故的少样东西总归是不好受的。”
闻此言玉藻又惊又喜“多谢教主夫人!您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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