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幺幺蹙眉,却又很快想到原由,面不改色的开口就道“你只需要明天放出一则消息,等到晚宴的时候,自然知道真正害你的人是谁了。”
赵仙儿半信半疑“什么消息?”
勾勾笑,弥幺幺附上她的耳朵……
“可恶!”杜无量一把扫过案上所有陈设,茶杯碎了一地,巨大的动静惊得一边对弈的江上酉和寒江子一同看来。
只听他道“两个孽障!最好这辈子都躲起来别叫我找出来!否则我非要亲手杀了他们才好!”
闻此语,寒江子掐了掐指,转向江上酉,道“沈芒和琅七就在金云城,风渐为何暴怒至此?”
江上酉只笑着捋捋胡子,落下一子才回“因为他在等那两个孩子主动回来道歉。”
“琅七临走时可是偷了他七星魂石的,这摆在脸上的叛门,怎么可能主动回来?又从何来的道歉?”话间,寒江子有些怒意。
待他也落了一子,江上酉又笑“琅七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早就当她是自己亲生的了。至于沈芒,那是天司局的好苗子,他肯定是舍不得的。”
“不管如何,他们也是叛门的东西,万万不可心慈手软,否则后患无穷。”
寒江子回,语毕长叹一口气,抓了两颗子丢在棋盘上,端起茶杯豪饮一口,道“怎么现在的孩子都这样不听话,唉。”
江上酉只盯着棋局看,意犹未尽的拨开刚才的两颗天外来宾,自顾自的落下棋子,忽而大笑“哎呀,原来我这局早就输了嘛!”
而后他又快速拿起才落下的棋,随意乱一颗寒江子的,几步变动,使棋局成为自己的赢面,这才心满意足的说道
“这种话也能从你嘴里冒出来?子书怎么了?”
闻言寒江子又是一道长叹“说来话长。”
雕花的灯罩里,烛光懒懒的摆了一下腰,抬头看去才见此处早没了杜无量的身影,寒江子和江上酉的茶也不知喝过了几盅。
“既如此,就继续请她来当新试炼的监察官吧,平日里咱们也没什么机会能长时间接触她。”江上酉说。
寒江子点点头“提前把曲千秋那老家伙约来吧,我想让他帮忙改改子书的命格。”
“子书是修行之人,命格如何全看星图,曲千秋怕是没这个能耐啊。”说着江上酉就是一道大笑,气的寒江子又说
“不试试怎么知道?若是世人都去修行,那他这个司命神君还做不做了?”
“说的在理,看来得把他的权利往上提一提了。”
早是深夜。
因弥幺幺一句话,曹肃回到左监司至今一口水都没顾上喝,带着萧弦一同将收录在左监司的密报翻阅了大半,恼得萧弦叫苦连天。
“您和六小姐谈个情说个爱,现在八字没一撇,倒是快把我累死了!你们要不百年好合都对不起我这些日子掉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