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封川的律法无法管治你,还是我们教主和夫人闲的无事可做?
你也只配在下亲自押送至奉天司了。”
萧弦哼笑,说完就转向立宇和吕吟“查验完毕交代给在场所有人,再一同呈给奉天司,我先带此女去交差了。”
“是!”
自打苟观被左监司释放至今,苟观始终保持沉默,除了吃饭喝水,他连嘴都不会张开一秒。
被关起来的这些日子所堆积的各类案件,早就堆成一座小山,谁知他回来后花了一日一夜将这些全部处理完了。
放在往常,案件册子就是堆满了整个衙门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整日里痴迷修炼玩乐,一点正事都不会去做。
直到萧弦押着弥舞月来,衙役禀报过的刹那间,苟观两行眼泪直往下滚,踉踉跄跄的就跑出去迎了。
“玄大人!玄大人!”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萧弦回身。不多几秒,只见拐角处闪出来一只疯癫的人影,嘴里还叫着他。
才走进堂中,苟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许是地面太光,他又因惯性往前滑了一大截儿。
“玄大人!救命啊!”苟观哭嚎道。
萧弦眉头一紧,往后退了一小步,仔细打量起面前之人,灵法在眼前施展,并没有查出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
至此萧弦有些茫然“发生什么事了?”
苟观猛吸着鼻子,重重的几道响头磕在地上,双肩耸动道“下官自离开左监司后一直提心吊胆,随时都做好了死的准备!
怕的是单姑娘在哪日突然找上门来取我性命!可、可下官实在不想死啊玄大人!”
他原以为单姑娘会很快落网的,没想到他离开左监司那天,正好碰上东、西锦卫从紧张巡逻中卸职。
仔细一打听,原来是上头的人吩咐下来不用搜捕单姑娘了。
这样一来他脖子上的脑袋可就不牢靠了。
耳边充斥着苟观的鬼哭狼嚎,萧弦只皱皱眉,他知道苟观为何如此,也没有多想便说
“我可以调东锦卫保护你,但单姑娘一事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如果你真的不想死,那就在她落网之前好好待在奉天司哪都别去。
左监司的东锦卫虽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一条藤保护你对付单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罢他又很快接上自己下一句“弥家五小姐弥舞月,你给我看好了,她身上挂着的罪名可多着呢。
除了不准任何人探视之外,一切按照国法处置。若有人来行贿,你若是允了,你的命可就留不到单姑娘来取的时候了。”
苟观大惊,才到嗓子眼的话又狠狠的咽了回去,他原本还想告诉玄,自己所念时日不多,所以这几日过来都是兢兢业业的为民着想。
谁知人家根本没有和他说话的心思,嘴皮子翻得极快,没一会儿就交代清楚,转身又撤了。
盯着被法术禁锢的弥舞月,苟观面色复杂“得罪了。”
堂内的烛光落在她肿胀的脸上,各种淤青之下是她的冷淡笑意“姑姑不会容忍背叛自己的人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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