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柒铃的话才出口不过两秒,褚香秀就如此回击道。
“枉我多年来对你百般疼爱!现在看来究竟是我太娇纵你了!”
“勾结弥幺幺陷害五姐姐,欺负二婶婶,如今又要毒害我,这就会你对我的疼爱?!”
听着弥柒铃还在满口胡言,褚香秀气的眼眶都红了一半,谁知弥柒铃又继续骂嚷
“若不是你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又哪里来的这么多把柄!堂堂弥家四太太何等风光?把柄却是见者有份!你不配做我娘!”
“该死的东西。”褚香秀终于忍不了,低骂一句转身就回了房里,临走前对春月吩咐
“把这个小杂碎关起来,只取少许解药,保住她的小命便可!”
“嗯。”应着,春月目送身边人离开,下一秒目光就落在疼的在地上打滚的弥柒铃身上。
冷笑着上前,一把将她拽起,冷眼观望着她就道“看来七姑娘知道的不少。”
“你们狼狈为奸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弥柒铃叫骂。
“狼狈为奸?你在自命清高什么?你以为你比我们高贵清白多少?”春月笑意深邃,黑黑的眼珠子里尽显沉肃。
“你——”
啪。
没给弥柒铃再说什么的机会,春月一道重击落在她脖子上便将她劈晕了过去。
“弥老幺……你没事吧?”望着半晌不吭声的弥幺幺,蚊子怂怂的说。
此时它两手放在腹前,眼睛里多有愁绪。
见弥幺幺仍不应答吭声,它顿了顿,又飞去一边将已经被看过的信件整理好放回原位。
才收拾了一两个,弥幺幺忽的别过头来,音调极为平淡“收录弥长丰的字迹和他所用的信纸及格式,再把所有内容都上传。”
话间弥幺幺将手里的东西按照原由的痕迹折叠,才放下,手里就立刻多了一封一模一样的。
蚊子默默点头,很快就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弥幺幺则站在原位,轻吮着半只唇,若有所思的盯着被暂定住的弥长丰。
表面平淡又如何?她心底里一层又一层浪花早就将她拍打到了悬崖之上。
在搜查弥长丰信件的途中,她和蚊子得知,其中大多都是与离氏来往,而剩下的,全数来自于徽仙洲州府,弥永泰。
且不说当年褚清月一事发生时他是如何作为的,就说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和弥小幺联系过一回,他就是个活生生的畜生。
难为弥幺幺先前还做过假设,兴许他是不方便与弥家人联络。
原来人家只是不愿意和弥小幺这个亲生闺女联络罢了。
尽管这个假设弥幺幺也不太认为立得住脚就是了。
将翻出来的信件都放回原位,弥幺幺打量了一下桌上情况,确定是自己想要的状态,这才解了暂定。
“爷爷,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八叔要回来最起码也得等到明天中午了。”
弥幺幺说。
闻声弥长丰暂时从恼火汇总抽出空,却不料看过来的第一眼就惊得豁然起身。
“你!”
只不过话到嘴边他不敢说出来罢了。
毕竟现在自己的心腹不在,而弥家处处又都是左监司的人,他才不会这样贸然冲撞。
见他两手臂后故作镇定,弥幺幺突然又笑“我想告诉耶爷爷的就是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