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怒骂一声,岁无涯当即封了自己穴道,原地坐下便开始运功清毒。
尽管脑子里全是对步虚词的谩骂,但现如今他最该做的,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祖母,您可有哪里感到不适?”从小花手里接过一碗补汤,萧酒意放在口边轻轻吹过,舀了一勺送到安太妃嘴边。
安太妃窝在榻上,笑嘻嘻就道“有魏光护着,我能有多大的事儿?”
说罢她喝下一口汤,两只手揣起来放在身上,随即又找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说
“我只是没想到,都这把老骨头了还能经历一回这么刺激的事情,等过段时间进了宫,我一定要好好跟张太妃说道一番。”
闻言萧酒意只无奈笑道“张太妃可经不起您这么吓唬,您也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身子了。”
“哼,你分明嫌我老了,别说是从桥上翻下去,就是让我爬树我也在行!你若实在不相信,只看我打不打得动你就是了!”
安太妃撇嘴故作生气的说,话罢祖孙二人连带着小花,笑得不能自已。
“魏光那孩子本领高超,心思也是究极敏捷的,这回立了大功,你可不能亏待了人家。”
“祖母提醒的是,孙儿会好好奖赏他的。”
一对红烛摆在床头,中间呈着两杯酒。傅少容一身火红的衣裳趴在床上之人身上,筋骨分明的手游走在对方小腹。
眸中光色迷离,唇角中沾着嘲弄,好像身子底下的不是人,是个玩偶。
傅卿安衣裳往两边倒,中间袒露出来的肌肤光滑细腻,比傅少容上了脂粉的脸还要白净许多。
“哥哥这般磨牙凿齿的样子,究竟是为什么呢?”傅少容轻笑,话落往下贴了贴,紧盯着对方那双唇瓣,又道
“难道哥哥不喜欢这样?”
游走的手逐渐探入禁区,狠狠一把抓上去,傅卿安眼珠子都都抖了两下。
再贴近几分,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还是说,哥哥不喜欢我反客为主的样子?”
手上动作加快加大,微微的颤息之间,是傅少容轻蔑笑意“你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害怕?”
说完她解了傅卿安不能说话的禁术,继续笑道“我现在允许你回答我的问题。”
“荡-妇。”傅卿安说。
傅少容眉毛微微挑起,手上动作再快几倍,捻磨着顶端的润物,她笑“什么?”
颤息更强烈。
“你明明很喜欢,干嘛装作不喜欢的样子?”
“荡、荡-妇……呃……”
辱骂似乎是唯一能彰显傅卿安的威严的东西,只是望着他脸上的两抹微红,傅少容觉得这是他被身体出卖的最有利的证据。
“几年前,哥哥就是这般对待我的。明明当时承受这些的是我,哥哥为什么还要那样骂我?
几年过去,你骂人的话好像从来没有变过,这是为什么呢?”
傅少容缓缓说,语气忽轻忽重,每每到了声音最小的时候,总是傅卿安颤息最浓的时刻。
啪——
一巴掌落在他脸上。
傅少容慢慢起身,冷眼瞧着还在动作的手,随即瞥向挨了一巴掌还大口呼吸的人,冷嗤一声便道
“不要脸的东西,竟不知半点羞耻?究竟谁才是放荡的哪一个?”
话罢手上力度突然拉满,指间生出几把小刀,再度用力握下去,傅卿安便是一道惨绝人寰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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