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霍某记下了,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一定会将这些回禀给陛下!二位兄台千万保重!”
说罢霍行从腰里掏出一块碎银,起身拱手再说“今日的酒,霍某请了,我们有缘再会,告辞!”
望着他快速离开,二人对视无言。
“老太太,您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这一觉睡醒,您的脸色越显疲乏了?”随身坐下,小花抬手抚上安太妃额头。
确定她体温正常,小花又端来一杯水递给老人家。
安太妃接连摇头,手不断的在胳膊上摩擦,双眉微微蹙起,轻叹了口气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哪哪儿都疼。”
说罢她又顿了一会儿,笑“想来是在轿子里磕到了,到底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需担心。意儿今天在不在家?”
“侯爷今天在的,今天是年三十,他不会出去的,您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吗?”
“没有,他时不时的就要去左监司处理事物,我怕家里事情太多绊住了他。”
“晚些他忙完了会来看望您的。”
萧酒意立于龙涎池边缘,盯着池子里的水源流动,眉宇间愁色略甚。
魏光就在他身后,紧抿的唇时不时张开,却总是说不出什么话,最终都将那些零碎文字咽回肚中。
“从动机和契机上来看,那人……应该不会是别人。”
不知过了多久,魏光突然开口。
萧酒意眸光暗了一瞬,背在身后的手也暗中握紧。
抱拳,魏光跪地“侯爷下不去手,属下可以。”
“原因查到了吗?”萧酒意轻声问,他的口吻听起来似乎带着不少对侥幸的期待。
魏光沉默。
龙涎池的池水流动之声越发大,唰唰唰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聒噪。
“已经在调查了,不过初步判断,其人背后牵扯的是极大的。侯爷还是做好心理准备,避免过于伤心。”
魏光回道,握着柳叶弯刀的手捏得更紧。
“将军饶命啊将军!这件事是从外面听来的,并不是小人说的啊!”士兵被弥远山揪着衣领,吓得冷汗直流。
弥远山额上青筋暴动,怒视着手中这个干猴一样的家伙,磨穿牙槽似的骂“给我查!此事必须彻查!
若是查不出宣扬此事的人,休怪我拿你祭器!”
“将军您饶了小人吧!这事儿现在整个金云都在传,您这要小人从何查起啊!”
望着士兵头上暴汗,弥远山气得一把将他摔在地上,愤懑不平道
“左监司是干什么吃的?!此等毁人清誉害人性命的的事,为何能让流言传的这样凶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