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索然萧条,只有一叶孤舟漂浮其上。
孤舟上面一个老翁,身披蓑衣,临江羡鱼,宁静深远。
画风虽孤寂,给人空旷萧索之感,却蕴含一种豁达的心理冲击。
“这是谁的画作,简直太美了!”
人群中,有人禁不住感叹,赞扬出声。
众人也都开始议论起来,追源溯头,才得知此画为贺兰宁所做,顿时惊叹不已。
第二幅则稍逊一筹,为苏文城笔下的傲骨寒梅,清雅隽秀,出尘脱俗。
排在第三的则是一副茶寮酒肆,熙熙攘攘的街头常景,细致入微,真情写实。
苏知鱼不禁咂舌,小手情不自禁的就拍了起来。
“真是太好了,遗世独立,傲骨无双,朴实无华,不愧是前三甲。”
她话音刚落,坐在主位的贺夫子惊愕的眯起了眼角。
这丫头,居然将这三幅画的内涵说的一字不差!
“丫头,你对画作也有兴趣?”
“嗯,我喜欢画画,也略有心得。”
苏知鱼微微点头,虽身为农家女,言语间却是不卑不亢。
“好好好,那丫头可有兴趣也画上一副?”
众人闻言,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更有甚者,嗤鼻冷嘲起来。
“丫头,你就别凑热闹了,免得丢人现眼!”
“就是,一个农家女还好意思上去献丑,怕是笔都不会拿吧?!”
讥讽声不断,苏知鱼只是嘴角微抿,不做反驳。
既然这么多人瞧不起她,那她便更要画上一画,堵上悠悠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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