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她家定然要和里正一家子老死不相往来!
“爷爷,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我娘在大牢里也吃了苦头,想必这一次也长教训了。”
“看在我爹多年做里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大家伙就饶恕了我娘吧……”
苏知鱼在旁边听着,都有些想笑。
秦汉文这里正,做的不可谓不窝囊。
表面上是他做官,实际上孙爱珍的官架子,可是比他还要大呢!
那气势,那威风,那收礼毫不手软的姿态,当真是让人看了咋舌。
“我就是个书生,年纪又小,没什么别的本事。”
“不过我的功课学得快,年后倒是有不少功夫,可以来苏家给几个男娃辅导功课!”
这话一出,苏知鱼眼睛瞬间亮了。
辅导功课?!
她虽然不喜秦淮扬,但若是有人能够教哥哥们识文断字,那不失为一桩美事。
她平时里做生意多,采药也忙,再说也只是个旁听生,终归是学习不够周全。
还是秦淮扬这种交了束脩,又脑袋聪明,勤学好问的书生教的好。
既能让几个哥哥占用起时间,不用整天上墙爬屋,无所事事。
正好,也可以挫一挫几个哥哥的锐气!
尤其是四哥这家伙,天天调皮捣蛋,就应该让他好好定个性。
再说了,不说是考取功名,飞黄腾达,那识文断字也是大势所趋。
有了文化,也不至于以后出门为难……
这么想明白了,苏知鱼看向秦淮扬时,眼神也没之前那么抗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