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鱼瞥了一眼秦淮扬,懒得跟他废话。
是她不喜孙爱珍,还是孙爱珍不喜她?
之前三番五次要把她烧死卖了,骂她灾星扫把星,给村里招灾难。
这会转而就成了她针对孙爱珍,真是可笑。
堂堂里正夫人,原来就这么脆弱么……
苏文煦听到这话,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就忍不住了。
“秦淮扬,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家小妹针对你娘,向来对她不喜?”
“我家小妹向来心地软和,绝不会无缘无故就对人不善,还不是你娘欺人太甚,再说凭啥给你面子,你算老几,你是哪根葱啊!”
苏文煦伸着手指推推搡搡,直推的秦淮扬连连后退,倚靠在了墙上。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说话就说话,推人算什么本事,真是粗鄙。”
十分嫌弃地掸了掸自己白净的衣裳,看着上面黑乎乎的两个手指印,秦淮扬气得牙痒痒,又好一阵心疼。
这可是他每天省吃俭用,好不容易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去买了一套体面衣裳。
那为了就是参加书院里的聚会好穿,这会儿弄脏了可怎么办?
咬咬牙,他十分殷切地看向旁边一直不曾言语的苏知鱼。
“知鱼妹妹,我娘虽然说脾气暴躁,人也刻薄些,但总归是识规矩识大体的人,断然不会做这种龌龊事。”
“你我以前也有交情,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暂且先不要在这里闹了,咱们有话好好说,先进来喝杯茶……”
秦淮扬说着,就想要去牵苏知鱼的手,却被她猛然就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