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们也没成事,您也分毫未损,咱们就当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为首的流氓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厚着脸皮讨饶。
苏知鱼轻蔑的瞟了他一眼,沉声道。
「说得轻巧,你们刚刚手持寒兵利刃要致我们于死地,如今想轻描淡写的盖过此事,哪有那么容易。」
苏知鱼捡起落在脚边的匕首,逆着月光高高举过了头顶。
「不知道这匕首扎进人的身体是何滋味呀?」
她半勾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三个流氓顿时吓傻眼了,纷纷缩着脖子往后退,眼底倒影着匕首的寒芒。
恐惧慢慢滋生,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最后将三个流氓彻底湮没。
「姑娘,我们知道错了,只要你肯饶我们一命,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三人拼命的磕头,那响声犹如木鱼般铿锵有声,隔着门板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当真?」
苏知鱼缓缓放下匕首,指尖在锋利的刀刃边缘游走,似乎随时都要破皮见血了。
「真真真,若有半句虚言,我们不得好死!」
为首的流氓立刻举起是哪根手指发起了毒誓。
此刻只要是能保住性命,让他们做什么都义不容辞。
苏文煦见他们没骨气的样子,顿时一脸鄙夷不屑。
「小妹,他们的话怎么能信?」
要知道,如果不是他们提早察觉,他们现在可能就像那被褥一般千疮百孔。
苏文煦话音刚落,一旁的两个保镖也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小姐,公子说的没错,这些人留着也是害人,还不如直接了结来得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