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说,若是寻常男子,被这般伺候一次,早就半边身子都酥了。
果真是个含情脉脉,秋波频频,眉目传情不足意,恨求欢好方是真!
张笙本人竟然被那小女儿家吃吃一笑,弄的差点犯了错误。
那老妇人见师徒四人沉默不语,如痴如蠢的模样,掩嘴一笑。
道“小妇人前年大不幸丧了丈夫,止留下了三个女孩儿,和这家资万贯,良田千顷。想嫁了女儿,又舍不得这家产,如今意欲坐山招夫,四位相貌非凡恰好可入赘为婿,不知尊意肯否如何。”
张笙听罢,心中已是明了此地是何处,眼前的又是何人。
那老妇人不肖说,必然是骊山老母所化。
只是不知眼前这骚气十足的小美人儿,是哪位菩萨所化。
一想到那原本宝相庄严的菩萨,如今为了试人心却化成这般姿态,张笙就忍不住的升起了调戏之意,伸手摸了摸小娘子的鹅蛋白般的嫩脸。
那原本媚意十足,媚眼如丝的小美人儿顿时睁大了一双杏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当真就这么被调戏了。
猪八戒在一旁观望,看到自己师兄都出手之后,自然不甘人后,也是伸出了咸湿的猪手,欲对身前蹲着敬茶的美人儿上下其手。
骊山老母将一切都看在眼中,赶紧将小女儿们护在了身后,笑道“诸位长老切莫着急,先听我介绍一番,再来择婿哩。”
她一一指过,介绍道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俱不曾许配人家。
小女儿们俱有几分颜色,女工针指,无所不会。虽然居住山庄,也不是那十分粗俗之类,列位长老若肯放开怀抱,长发留头,与舍下做个家长,穿绫着锦,胜强如那瓦钵缁衣,雪鞋云笠!
一番口条下来,如果不是张笙熟知剧情发展,早就心动不已,娶这个美娇娘,守着万贯家产在这山沟子里愉快生活哩。
那骊山老母说话之时,只是拿着眼睛看取经人,专门等着他这个做师父的开口,好分发女儿与徒弟们,然后自己来配这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和尚。
可惜她当真想岔了。
且不说如今的玄奘里面装的是个猴儿,当年定住七个仙女儿却去吃桃的钢铁直猴。
就是她自己这番年纪,虽说十分的少年风流,终究不再少年,凭什么人唐僧不选几个年轻漂亮的,非得选这个年近五十的半老徐娘哩?
就在她等待之时,那边的猪八戒早就在张笙的撺掇下,心中生出了歹意。
原来,张笙趁她说话之时,与猪八戒传声道“呆子,你看师父明显心动,却张不开那嘴,不如你来张嘴,弄好了今晚入洞房吃宴席荤素都有哩!”
猪八戒看着玄奘在沉思,似乎当真应该可能是在等着一个契机。
于是向来爱在师父面前显摆的猪八戒动手了,大手一捞便将老妇人身后跟护着鸡崽子般的小美女给捞到了怀里。
上下其手的摸索了一番,哈哈大笑道“师父还在犹豫什么!不是说酒色穿身过,佛祖心中留么。只要心中向佛,娶几个老婆怕什么,说不定还能给生出几个小和尚哩,如此岂不是又多了几个信徒?”
张笙被猪八戒的口才给震惊了,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的见地!
骊山老母等人也是被震惊了一下,也不曾想到还有这种发展信徒的手段,着实花里胡哨的厉害。
但还是反应过来,赶紧从八戒怀里救人,衣衫半解,雪肩半露,若再不出手,恐怕那普贤菩萨的清白当真要毁在此处了。
拉扯了半天,骊山老母也不曾从猪八戒手里扯回半个女儿来,眼瞅着衣衫被揉搓的不像样子。
骊山老母强笑道“这位长老怎么这般心急,若是喜欢我这女儿,那就允了你做女婿。不过还得拜过天地,走了婚礼,吃了宴席,才能进入洞房哩!”
此言本是劝解,却不曾想竟然发挥了大用。
当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说了一句,结果猪八戒直接把怀里的美人给丢了出去,瞪大眼睛惊诧道“什么!还得等那么久才能吃饭!闹呢?”
那化名怜怜的少女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的站在母亲身后,再也不敢卖弄风骚。
骊山老母见女儿终究无碍,只当是师徒几人长途跋涉,腹中当真饥饿,是在不耐在此絮叨。
立刻就安排了茶饭酒水,与师徒四人吃了。
那呆子见到了饭菜,眼睛顿时一亮,一个人占了半个桌子,将沙僧给挤到了地上,留下大师兄和师父吃的饭菜之后,大快朵颐起来。
看样子是没有给沙僧留上一口的打算。
沙僧沉默不语,上前一步扇了猪八戒一耳光,将他手里的七八个馒头打掉五六个,接在手里,然后就出去蹲在门槛儿上啃了起来。
八戒虽然挨了打,但终究占了半壁江山,便不在乎被打的事情,专心致志吃了起来。
吃完茶饭之后,师徒似然又喝了一回茶水。
那老妇人便安排了几个闺女,各自捧着一份珍珠嵌锦汗衫儿走了回来。
加上她自己,一共四个,放在师徒四人面前。
笑道“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方才见几位长老对女儿们很是喜欢,这里有四件珍珠嵌锦汗衫儿,当中有个是老身的,厚颜放在里面。诸位长老来选,若穿得那个的,就教那个招了做女婿罢。”
说罢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红绒,当真是入戏太深。
那呆子吃饱喝足,当真是饱暖思淫·欲,想起了方才的奇妙手感,加上本就是个好色的,一把扯住怜怜问道“哪个是你的?”
怜怜指了指一个绿色的珍珠嵌锦汗衫儿。
那呆子立刻大步走去,将汗衫穿在身上,扛起怜怜便要走。
“师父,你们且慢慢挑着,俺先洞房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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