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没开始找,徐穗就已带着骆华生朝她走来,笑靥如花的看着她“冰月,原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刚才看错了人,你没事吧,被那么多酒水泼了一身,会不会感冒,要不然让华生给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徐穗的姿态,好像她才是这个宴会的女主人,脸上的笑几乎要刺瞎赵冰月的眼睛。
赵冰月淡淡地笑了笑“我没那么金贵,倒是徐小姐,听说你刚刚摔了一跤,怎么那么不小心,家里有叫人帮你看看脚有没有受伤吗?”
言外之意,她才是这个宴会的女主角,她徐穗算得了什么?
“她没什么事。”就在徐穗尴尬的时候,骆华生主动替她说了一句话,而他看向赵冰月的眼神,冰冷中带着一丝不屑。
赵冰月暗暗的握紧了拳头,窒息的感觉再一次袭来,铺天盖地的像是要将她淹死。
她的脸色略微的苍白,嘴角却依然勾着淡淡的微笑“那就好,你玩得开心,我先失陪了。”
她转身就走,背影仓惶得像是在逃窜。
她忍着眼眶里即将奔涌的热泪,在人群里走了一圈,假模假样的应付了几个人后,还是有些支撑不住的离开了宴会厅。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赵冰月走到没人的地方,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爆发了出来,流淌的没完没了。
赵冰月找了一个长木椅坐下,冷风吹在她的脸上,单薄的礼裙根本无法为她保留温度。
赵冰月擦去了脸上的眼泪,就这样安静的坐了好一会儿,思考自己这样活着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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