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怼骆家充满了好奇心和猎奇,尤其是已故的骆问之他的花边绯闻。
骆欢欢不想与他提这件事,更不想与他谈任何的案子,但她知道,如果她不说的话,何奕君根本不会离开,说不定,他还会对她做什么事。
这个无耻的男人,他还有什么手段做不出来?
骆欢欢咬着牙,背对着他诉说起她父亲还没有死之前被带到拘留所的经过。
因为这一段往事极其的不光彩,骆欢欢快速的说了几句后,就简单的交代完了。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父亲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别人给他下了一个套子,他就钻进去了?”
“这件事情,后来警方已经查清楚,我们也知道是谁做的,所以这件事已经彻底的结束,你也没有必要再查下去了。”
当时骆问之之所以会被人下套,是因为骆华生,不过后来对方阴谋暴露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父亲的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更多的细节,骆欢欢记不清,也并不清楚,所以能说的就是这些。
“可以告诉我,给你父亲下套的那个女人是谁吗?”何奕君说道。
他转变的可真快,刚才还是一个混蛋,现在谈到了公事,一下子秒变斯文败类的律师了。
骆欢欢撇了撇嘴“我如果知道的话,早告诉我妈,我妈早去找那个女人把她的脸撕烂了。不过,我倒是知道对方在什么地方工作,如果没有出意外的话,她应该还在那个地方工作。你调查这些到底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