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锦瑟只觉得男人的薄唇所到之处,皆是折磨。
反抗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唐锦瑟知道,自己现在就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唐锦瑟缓缓地攥紧小手,隐忍着男人毫无暖意的吻,殊不知,在傅靳言看来就是麻木的隐忍。
傅靳言唇角勾起一抹嘲弄,与其说是对唐锦瑟的,更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嘲讽。
随后,还在发蒙的唐锦瑟只觉下身一凉,一抹剧痛便在瞬间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前奏!
疼……
比前两次都要疼。
可是唐锦瑟却不敢有半点挣扎,只能隐忍着。
忍过去就好了……
到时候唐家就有救了,哥哥就有救了。
疼得想哭,但是唐锦瑟却忍住了。
这是自己最后的骄傲了。
……
昼夜颠倒,日月轮转。
唐锦瑟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她只知道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疯狂的掠夺她身体的每一寸,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也完全不顾惜她身体上传来不适。
她只记得她在闭眼之前,在傅靳言那双墨黑暗沉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她读不懂的深情……
……
次日。
当唐锦瑟睁开疲乏水肿的双眸时,房间内的傅靳言却早已洗漱完毕,穿戴得体,一身白色的衬衫,把他整个人的轮廓衬得越发清俊迷人……
看不出一丝曾在床上有过剧烈运动的凌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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