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任，我们班的夏离同学这属于见义勇为吧？她制止了一场校园暴力。”她看着肖珍珍道。
“我”肖珍珍答不上话。
谢安宁想到夏离刚才被肖珍珍骂了那么多，心里还是窝着一团火气。
“周子茜，夏离同学踢的是你的后背，为什么你的手臂会疼？”
“我”周子茜原本就变得很白的脸上血色全无了。
曹长垣不再压着自己的怒火：
“我们附中，注重学习成绩，但是更注重的是个人品质。俗话说，先成人，再成才，一个人，要是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连做人都不会，还怎么做事？周子茜，你跟夏离同学还有宋寅同学道歉！”
“我”周子茜看着宋寅和夏离，开不了口。可她当众颠倒是非给人泼脏水这种事被当众揭穿，还有这么多老师同学在场，她反抗不了，只好对着夏离和宋寅不情不愿地道歉。
曹长垣失望把目光从周子茜身上移开，把手机从肖珍珍手中拿回来后又递过去给康静。
“康老师，既然你愿意要宋寅这个学生，那我就把她的情况稍微跟你说一下，这是她入学测试的成绩，用的是上周摸底考的那套题，你看一下。”
康静把曹长垣的手机接过来，只看了一眼，就石化了。怔了有三四秒钟，她才看向曹长垣。
“曹主任，这真的是宋寅同学的测试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