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珂坐在大厅沉思,貌美的道姑亲手侍奉魏珂饭菜,魏珂探手摸了道姑胸脯一把,“哎,等他死了,我再放浪自己,哈哈。”
道姑害怕,双目泛红,不敢躲避。
魏珂托着道姑的下巴,哈哈大笑,“来人,给她换上家主的衣服,所有人来后院待命。”
不多时后院中站满了人,魏珂目视全场,自己的心腹围在四外,魏珂颜色严肃,“诸位,我们自并州来此发财,日日辛苦,而且伤亡了不少弟兄,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战了,功成后,每人的赏赐翻倍。”
众人哈哈大笑,“谢少主。”
魏珂扬手,场内肃静,一个亲兵送来弓箭,“军阵,将之命令为山,不得违逆。众人听令,自即日起,我之鸣镝所至,即是尔等兵锋、利箭所至之处。”
“诺。”
魏珂弯弓搭箭,一声刺耳声响,利箭射中院中老松树,院中众兵卫立即弯弓射箭,笃笃笃,老松树上插满了雕翎箭,一只松鼠吓得从树上跳了下来,飞快地在院中跳纵。
魏珂冷笑,一匹枣红马出现在大门口,松鼠从马蹄间飞驰而过,枣红马被惊,原地踏蹄不安。
魏珂拉弓如满月,一箭命中枣红马的眼睛,枣红马嘶鸣,院中兵卫略作迟疑,大半人又掏出雕翎箭,枣红马惨叫着倒地而死。
魏珂冷笑,“军令如山,不射箭者,杀。迟疑射箭者,警告。”
魏珂亲兵冲上来,将没有射箭的兵士拉了出来,有兵士大声呼喊,“那是家主的坐骑,那是将军的坐骑。”魏珂亲兵不予理会,手起刀落,血喷三尺。其余兵卫齐齐屏气大惊。
魏珂冷笑,又抽出一箭,两个兵卫将‘魏貅’推到了枣红马尸体旁边,背对着众人,瑟瑟发抖。
魏珂松开弓弦,‘魏貅’惨叫一声,前扑数步,立时几十支箭,飞了过去,‘魏貅’身上插满了弓箭,倒地而亡。
魏珂挥手,院中亲兵再次扑到没有放箭的兵士身前,夺下兵器,拉出队伍,这时‘魏貅’尸体被拉到院中,仰面朝上,却是此道观的道姑。
魏珂冷笑,“军令如山,杀。”刀光闪处,人头落地。
魏珂看着院中剩下的兵卫,心中安稳了,“这些死人的赏钱、家财分与我的好部下,好兄弟们,收拾一下,将尸体扔到山脚喂狼。”
一亲兵横刀立于众人身前,“感谢魏家主赏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众人齐齐单膝跪地,齐声呼喊,“感谢魏家主赏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幽谷响躺在榻上,喝着肉粥,听着齐声的呐喊,开心地笑了。
“启禀少主,主人上山来了。”
魏珂面无表情,近前一脚将兵卫踹倒在地,“大点声,再说一遍。”
这兵卫立马反应过来,“启禀家主,魏貅上山来了”
“哦,可有什么异常?”
“魏貅未着寸缕,神容狼狈。”
魏珂冷笑,“来人,列队迎接。”
魏貅刚刚爬进道观的院门,魏珂领着手下列队恭候,魏貅身无半片衣服,手托着一个圆饼一个圆球,腰间是一圈藤萝树叶,在众人注视下,面色大红,魏貅低着头,驼着背,不敢与人对视。
魏珂佯装惊讶、担心,慌忙冲跑过来,解下披风为魏貅穿上,大声喊起来,“爹呀,爹,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是谁害得您,我要将他大卸八块。”
魏貅慌忙捂着魏珂的嘴,“别喊,别喊,你就说是你老友,哦,亲戚。”
魏珂点头,“我明白,来人啊,都退下,好好警戒着。这是老家的亲戚,前来送信,我带去偏房安息。”
众兵卫目露轻视,立即如风一般散去,魏貅点头,小声低语,“我儿急智,速来我房中,有要事。”
魏貅在前,魏珂在后,魏珂眼角带着丝丝冰冷,“我要夺得神仙的生命之光,还有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