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被熊定妩认了出来,可与之的比试却赢了,第二关开始,东野窕出战,考校无病才学。
东野窕笑呵呵地,“我喜欢诗文歌赋,你就以我的妆容为题,现做一首可好?”
无病上下打量一番,“这个有点难啊。”
东野窕靠近一步,扑闪着大眼睛,几乎胸口相撞,东野窕身上的兰花香味扑到了无病的脸上,东野窕红唇蠕动,“你可看清了?”
无病退后半步,干咳一下,“莫怪鸳鸯绣带长,腰轻不胜舞衣裳。薄幸只贪游冶去,何处?垂杨系马恣轻狂,花谢絮飞春又尽,堪恨。断弦尘管伴啼妆,不信归来但自看,怕见!为郎憔悴却羞郎。”
熊定妩冷哼着拍着巴掌,“真不要脸。”
符鹿鸣笑笑不语,卓岚君脸上不虞,公孙定月双手紧紧攥着酒杯,白婍婩神采连连,若有所思。
“确实文采过人,可我不喜这样的忽长忽短的句子,你刚刚还随口一句诗词呢,我走几步,你以我为题,做一首当下推崇的七言诗吧。”
说着话,东野窕拎着衣带两角,信步走了一遭,腰摇摇臀摆摆,原地转了一圈。
公孙定月把半杯酒一口喝尽,重重的摔在桌上。
无病咂摸,“你这是故意的呀?我已经做了一首了!”
东野窕咯咯咯笑起来,“不多作几首,我怎么相信不是你抄的?”
无病点点头,“容我想想。”
东野窕一身艾绿曲裾,胸以上服饰却是白色绫罗,头戴竹青雪白二色交杂的丝带,清丽脱俗,轻盈灵气。
东野窕的鼻子嘴巴与罗启兰有几分相像,俏皮的劲头又和上官梓桐不分上下,无病心中一暖,那一晚,水波潋滟、净月清冽,白玉启兰于水草丰茂的温泉边与他相识。那一晚星光璀璨、虫躁夜宁,内里穿着大红亵衣的梓桐与他书房定情。
旬日前,二女洒泪作别,赠送觿韘以安其心,二女情深义重,而今无病在故地宛城回归关家,将来终要与未谋面的关家明珠定沁订婚,今后依照惯例,还要娶圣女。想到这,无病心中多少有些低落,美貌聪慧的许珺萍、妖娆丰旖的符鹿鸣、灵秀袅娜的公孙定月,都深深吸引了他,还有刚才让他有了愧疚之意的的柔美媚儿。
当下站在身前的是吸引眼球的清新东野窕,东野窕托腮轻笑,无病为自己的随心随性,喜欢一个又一个略有不耻,多次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和美女如精兵多多益善来安慰自己。
无病想起七姨娘、熊姨娘说过的一些玩笑话,七姨娘摸着无病的脑袋,“无病,别看你义父一副假正经的样子,他都娶十个呢。我给你做主,喜欢哪个就娶哪个,凡是你看上的,姨娘都去给你骗来,不是,礼聘来。”
熊姨娘附和道:“荀子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没有超过二十个妻妾,你这辈子就不成功,我等姨娘们也颜面无光。”
“喂,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满脸通红的东野窕扭捏的娇嗔着。
“哦,我在作诗,得好好看看你。”
东野窕靠近几步,离无病一步站定,“好好表现你的才学。”
“假正经。”符鹿鸣心中好笑。
“厚脸皮。”罗丹愤懑的想着,“还是他哥哥比较专情。”
“没出息。”公孙定月扭过身去,与熊定妩没话找话的聊起来,熊定妩有一句没一句,定月不知道自己问的什么,定妩不知道自己答的什么。
关定海、冯定异一帮人也是不同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唯独张定牡看不上小身板的无病,她中意的是膀大腰圈、魁梧如铁塔的伟岸男子。
无病朗声道:“做的一首诗,送与东野窕妹妹,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美依然。小妹妹好比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
“好诗,这诗写的是一种花吧。”
无病立马回答道,“水仙花。”
“还有两句呢?”
“只有两句,这不是我要作的诗,这是赠送的,听好了。”
无病沉吟一番,“泮兰沅桐若为邻,淡荡疑生罗袜尘。昨夜月明潭边立,天作觿韘赠心人。”
罗丹听完这首诗,不停的瞄无病腰间和两手的拇指,腰间一支牙觿,隐约见得一枚圆玉,别在带子里,露出少半个字来,左右手都有一枚扳指,只不过一个编成了手链,一个为库艾伯庆刚刚赠送。
罗丹沉思起来。女子心细,思考无病觿韘之事的还有白婍婩、公孙定月和符鹿鸣。
这会大咧咧的熊定妩和张定牡,开始吃起肉来,二人还互相调侃,“真羡慕你啊,真丰满,摸着很柔软。”
“我才羡慕你呢,吃的美味多,还不长肉,我是该大的都大了,可该小的却小不了。瞧你这小腰,才让我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