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我彻底想通了原因我还是对有关灵魂的这个事物了解不足够!
它到底存不存在?要是存在它平时会呆在哪里?它能不能被招来?又怎样被招来?……等等类似这些问题,我必须一一了解,要懂行,甚至内行,否则无法完成我的心结任务。这就像要做一个杀手,你不了解有关武器情况和致死人的方法,甚至连人类的心脏位置都不知道,那不扯蛋吗?
分析出了原因,我就释然了,下面要干的就是多做这方面的功课,反正我眼下又没有工作,可以全力以赴研究这个。
至于灵魂是否存在,虽然前几天我已经历过河边喊魂的事儿,但我是还有点半信半疑,到底是不是亡魄在控制浮出水面,又到底是不是它让紧握的学生的手放开,虽说这一切都是经高人沟通的结果,但没人看见是亡魂在起作用,也许是用一种未知的魔法或咒语在驱动(就像传说中的某些修行术士,用的五行相生克移物法术——就像磁铁阴阳二极相吸相推原理)也说不定,可要是不信吧,那已发生过的又该用什么样的科学道理来解释呢?
我忽然想到我应该把这些记录下来,无论是作为一种心理历程,或是另类研究,都是宝贵的资料。
可是不管是河边喊魂或是老张两口子讲述鬼故事,我都是一个被动的旁观或听众,虽然上学时经历过刘大爷和赵师傅死过后的事儿,但终究并不能确定就是所谓的“灵魂”显现,因为这二件事当时感觉一点不怪异,根本没有影视小说等作品中描述的那种可怖,连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所以我就想,如果能近距离亲身经历那些鬼事件,那该是多棒的直接证明,那样最好了!
可是我又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经历?总不能我自己去死一次亲自做回“鬼”吧?但就算能这样做了,死亡是不可逆转的,我又怎么再回来这个世界?
就在我纠结于这种矛盾思想中时,二个月后的又发生一件事,有人来找我帮忙。当然这二个月中我也没闲着,一直从各方面探讨有关灵魂的问题。
那天下午很晚了,记得天快要黑了,我刚从外面回来,看到一辆轿车停在我门口。
看到我来,轿车内的人忙开门下来,先下来的是老张和他那个本家侄子协警小张,后下来的是原学校的同事刘老师,他一脸憔悴,而且神情很不安,额头和脸颊上还粘着几块医用创可贴。
一下车刘老师就说李老师,出事了!
见他脸上贴的滑稽模样,我很想笑,刚要开口,协警小张却大呼小叫道不好了,李老师,河里又淹死人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哪个学生,偏巧哪来只猫“喵!”的声从脚下蹿过,我吓得一个哆嗦。
老张埋怨他侄子喳喳呼呼的,吓着人了可不好,又训他说喊什么李老师,得喊人家李叔!小张连连点头说是是是,急着解释说这次出事不是学生,是哪里的人不晓得,只知道是个女的,还在废黄河里漂着呢!
废黄河?那不是县南的交界处吗?那地方荒落的很,怎么会有女人去那里啊?我暗自纳闷。
“那地方大片的芦苇荡,荒凉得方园几里都没有人,你们还不赶紧给捞起来,跑我这里来做什么?”我看着小张说。
“唉!就是想着赶紧给捞起来,所以才来找您啊,我叔!”
“找我做什么啊,我又不是救援打捞队的,管事的也是你们派出所!”
“不不不!俺大爷说了,您可比打捞队好使!”小张看着老张笑。
“这个,李老师啊,还真别说,这事还非得您去不行!派出所去了十几口子哩,都不顶用!”老张道。
二人这样一说,我更是迷惑不解了。
原来在县边界的废黄河段发现一具落水女尸,发现的时候是在夜里,报案人是夜钓爱好者刘老师。
刘老师说这女尸是站立在水中的,只露出半个头和长发在水中起浮,奇怪的是白天去打捞就不见了,到了夜里就又在水中出现。
“哎哟,我的妈呀,当时是我一个人去的,可吓死我了!”刘老师似乎还惊魂未定,“那天刚发现时,我以为是谁不小心掉水里了,游过来向我求救呢,幸亏我不会水,就是会水我也不敢下去救啊!”
“夜里出现白天消失?大半夜的,你没看花眼吧?”我道。
“是啊,一开始我也以为是看花眼,但我头上戴的照明灯亮的很……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后来宋老师也去了,都看到了,确定不是看花眼!真吓死人!”
“太夸张了吧?”我笑道,“我跟你带一个班级有四年了,我带语文,你数学,还不了解你什么性格?你胆小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