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开什么玩笑!什么工作要忙成这样?一年到头不休息,夜里来白天走,难道是当鬼差吗?我说不能来也得来,现在你们闹这事,让男人请假一天总行吧?胖女人说真不行,因为男人说请一天假就扣一个月工资,要是因为请假扣了钱,损失算你的吗?年轻女也说是呀是呀!
我一听气笑了,刚要说话,但坐一边的刘老师忽然来了精神,噌一下站起来,看样子早不耐烦了你们二女争夫,来这里处理问题,损失怎么要算在别人身上?要是没诚意解决,那你们别来派出所,回去继续撕b吧!
话一出口,刘老师可捅了马蜂窝,年老的胖女人立即站起来破口大骂,年轻的也大呼小叫,刘老师也不惧怕,立即和二人吵成一团。我有些纳闷以往在学校里,见到女同事就胆小如奴、口不能言的刘老师,没想到今天竟大发雄威。
“好啦好啦!都闭嘴!这是什么地方?乱吵什么,这是派出所不是你们家!”我有些火大,看来民事纠纷并不好处理呀,怪不得所里的老民警都推。
真头痛,这事真不好处理!训过了她们,我又琢磨了半天,然后出了道作业题各自证明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谁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谁就是“小三”!
二个女人不约而同拿出手机,翻出里面男人和自己平时的生活合影叫我看,我伸过头各方瞅了几眼,立即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这不是上次要跳塔自杀的包工头王大龙吗?
刘老师看到我的表情,就凑过来看了一眼,然后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其实他认识那个年纪大的胖女人,原先是他舅舅那村的,虽然看上去有50多,实际上不过40岁,这女人的精神有点问题,她的男人多年前就因事故早死了!她现在开私家车搞黑出租,看中了哪个男人就说是自己男人……
我明白过来,原来所里按排我处理此事,只是让我应付她们啊。既然这样,那我心里就有了数,处理这样的事,活稀泥谁不会啊。
哎,不对!我一下想起来,那天那个王大龙在镇政府要跳塔,明明是在大白天啊!
我先问年轻女人手机相册里的男人是叫王大龙吗?她连连摇头,说他叫王龙。年纪大的胖女人也说不叫王大龙而叫王大。我有些晕,再次要过她们的手机仔细查看相册,发现拍照的日期虽然是几年前的,但分明就是那个要跳塔的王大龙。而且二个女人也相互指认对方手机中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男人,说自家的男人别说换个假名子,就是挫成灰都能闻出来!这下事情就有点蹊跷了,王大龙拆分成王大和王龙,这是要来分身术吗?
好吧,我让这二个女人分别讲诉自己的男人,从最初的见面到结婚直到现在,谁讲的越细谁的证据力度越大。二个女人一听都抢着说,我只好指定年轻的先说。
年轻的女人说自己叫宋珊,在自己十几岁上中学的时候,因为有建筑队来学校里盖教学楼,队里的包工头王龙看上了她。一年后教学楼盖好了,她也跟王龙发展成了夫妻关系同居生活了。不过最近几年王龙说在外地接了个国家大工程,要干十来年,且任务紧活儿重,全年没有休息,只能偶尔晚上跑回家来过一夜……
宋珊的话还没有说完,胖女人就破口大骂“个小骚蹄子!我说家里的男人哪去了,你好好的学不上,去勾我男人!你还有脸讲!才十几岁的小丫头就干这事,你贱不贱!……”于是二个女人又撕扯在一处,胖女人体形彪悍,几下就把苗条的宋珊头发扯乱,上衣也撕破,胸罩都给拽了出来。
我赶紧上去拉开,但一旁的刘老师又看不下去了,大概是怜香惜玉感爆棚,指着那个胖女人忿道“你叫王二梅吧?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中学的时候勾搭男老师?都打胎几次了,还说别人贱!”
我这个气呀,我好不容易给拉开,刘老师几句话又点起了这个叫王二梅的胖女人的怒火“你妈的谁呀?!你认识我吗?!我打胎管你妈b的啥事!”
刘老师毫不示弱“装什么装!我打小就认得你!你是隔壁旧州镇的,住在我舅家的那个小王庄对吧?你小时候偷我舅家的杏树上的杏吃,掉下来让石头划破了屁骨,不信你敢脱下让大家看看!”
我靠,这刘老师今天像换了一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骁勇善战,而且对阵的还是一个泼妇。
胖女人王二梅这下真疯了,嗷地一声冲过来,一把薅住刘老师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压下,骑在他脖子上“好!好!让你看!让你看!老娘让你看个够!”
我一惊,一时没反应过来如何处理,眼见刘老师弓腰顶着王二梅的下身在屋里转圈,撞得椅子桌子什么的东西东倒西歪,猛不丁刘老师不知怎么手里多了根电棍,一下戳在了王二梅的肥腰上,只听一声惨叫一缕青烟,二个人都重重在倒在地板上不动了。
“怎么回事?哪来的电棍?!打死人了?!”我整个人还是着愣的。
宋珊也吓傻了,小脸煞白地望着我,结结巴巴说不关他事,是挂在墙上的电棍被撞掉地上,被刘老师拾起来,戳在了女人的腰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