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啊,你们要是自己搞清了是个误会,我们派出所就回去了,这事就了结了。要是没理清还有问题,我们派出所不能不管,而且我们还得治你们家报假警和袭警罪!
女家主怕了,口里说着好话,换着称呼地叫着神婆一会大娘,一会奶奶的也不灵。
儿媳妇也怕了,咕咚一声给老太太跪下了,说自己错了,是个误会,求老太太不要走,快给破了锁子吧。
神婆老太太大概不想接受道歉,把脸扭在一边。
我干咳二声,举着手臂劝神婆老太太,说你看看我这给咬的,是不是这女的也有锁子啊?给好好查看看吧,要是这家人都有锁子,本着行善事积阴德原则,还是给破了吧,也不冤枉我白挨一口咬啊。要是都没有所说的锁子没有病,那这二个人就是正常的,正常的人袭警就得治罪带走!
小张听我说话,憋不住笑了,我瞪他一眼,心道你捣什么乱啊。
这婆媳二人则慌了,一个劲的求神婆老太太。
神婆老太太看了我一眼,大概消了气,说好吧,叫小两口到小卧室里去,她给好好查查。
三个人进了小卧室,门就关上了。我好奇心重,想凑上去看看,可是关着门,门上也没有玻璃,没法看。
此时我的手臂又隐隐作痛,我只好又退回到沙发上坐下,盯着我的伤口故意不停地咂嘴,说有些痛啊。
小张说可不是嘛,这人咬的可比狗咬的痛多了,说某年某月他出警时也被人咬过一回,痛了好几天,吃止痛药都不顶用……
女家主脸一阵红一阵白,装着没听见,只顾低头刷手机小视频。
男家主大概在主卧室听了我们的谈话,又开个门缝露出头来看了看,随后出来到厨房拿来一瓶酒,说这个是好酒,是什么什么地方的朋友送的,纯度百分之百,一点火就着,可以给我消消毒……
我和小张对视一眼笑了,有纯度百分百的酒吗?工业纯酒精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纯度吧。
但男家主极奇热情的倒洒,找棉签,卑躬屈膝地讨好,非要给我擦一擦,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一擦酒,烧的马上更疼了,痛的我龇牙咧嘴。
我刚小声的叫唤一下,没想到小卧室时传来了大声的痛叫哎呀!啊!啊!
男家主的手一抖,所谓的好酒差点掉地上去。我也一愣,心道伤口在我身上,怎么里面的人跟着痛叫啊?灵异事件发生了?
我们这边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但屋内的痛叫还在继续,听声音是女家主的儿子,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接着儿媳妇也跟着叫起来,还带着哭音和颤音啊!啊!哎呀~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这声音让人浮想联翩。我越来越好奇。这大天白日的,这小两口在卧室里干什么,且里面还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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