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神操作把人看傻了,包括王二梅,都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带着这些内衣上了车,小张开车就走。
车开出不远,我回头看去,见人都散去,没有了议论的目标物,看热闹的还呆站在阳台下还有什么意思?
回来后,小张进屋就鄙夷说我带这个回来干什么?问我是不是有收藏女人内裤的习惯?而且还是这样令人恶心的女人。
“有那么恶心吗?在那种情况下,不找个借口带这个回来,又能怎么办?”眼镜瞟一眼小张,找了个塑料袋将内衣装好,“再说了,这是物证呀!如果你要是当了法医,刑警队的那些命案多了,有些物证那才叫恶心和恐怖!”
“切!还能怎么恶心,无非就是些血呀,尸体呀,残肢呀……”小张咧咧嘴,表示对眼镜的话不服气。
又到午休吃饭的时候了。
全所的人,平时大家各忙各的事,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聚在一起。我说的这些人不包括眼镜,因为他跟别人不一样,总是打了饭回宿舍关门自己吃。不过今天午饭时他没走,一个人端了饭碗躲在一个角落发呆。
所里的协警吃饭的时候总是聚在一块“互通有无”,人类本来就是分圈分群的。大家听说了上午我和小张出警的事,纷纷问我处理的怎么样。我就简单说了经过,我又想起了那只猫,我还是感觉怪怪的,这只猫到底怪在哪里呢?
我的脑海中闪现出那只黑猫来,我想起那天在楼顶救它时,它瞧我的眼神,我忽然想起来像有种动物的眼神,那种眼神我在电视的动物世界里看过。
对,想起来了,那是一种蛇的眼神,阴冷、怨毒……
午饭过后,是午休时间,我躺在床上,因为那只黑猫,脑中还沉浸在动物世界的电视节目回想中。忽然有人在院门口吵闹,没想到这个时候,王二梅竟把许大水弄来了派出所。中午是休息时间,谁给你处理这些破事啊?
但王二梅吵吵闹闹在大门口喧哗,气得眼镜只好起来处理。许大水一脸哭相,说自己刚回来就被王二梅堵在小区门口,硬拉着来派出所。
王二梅的事情一直是眼镜接的活,自然还是他来处理。其实也没什么好处理的,这又不是什么大违法的事,先各自问过二人的陈述,根据情节分析教育一下有错的一方就算了。
可就这样的小事,眼错竟然处理不好。因为双方都不认有错,特别是王二梅,硬说这个内衣是许大水偷的。
许大水当然不承认,说你的衣服是晒在楼顶的,谁都可以上去拿,为什么说是我?
王二梅说要不是你,为什么偷走后会挂在你家的阳台里?许大水说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也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王二梅说为什么不陷害别人啊?谁能进你家的阳台挂衣服?许大水说我哪知道啊?我天天早出晚归的钓鱼,谁他妈的无聊跟你搞这些破事!……
我很愿意相信许大水的话,他真没有必要和那么蠢做这样的事。同时我也感觉王二梅说的话,有的也有道理:除了许大水本人,谁又能进入他家的阳台呢?封闭可是有防盗栏杆的,难道谁有少林缩骨功能从栏杆缝隙钻进去?
可不知为什么,那只黑猫的非常眼神老在我脑海中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