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歌看到慕清染出来的时候,心虚的行着礼,赶紧走过去扶着慕清染,低着头不敢看慕清染的眼睛。
“明月楼的老鸨到底是怎么死的?”
慕清染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慕清歌说着。
慕清歌吓得赶紧收回了手,见着慕清染开门见山的问着,她不由自主的瞥向南风珏那边,似乎在像南风珏求助。
“实话说就好。”
南风珏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直接坐到慕清染的身边,恍若无事人一样说着。
慕清歌直接愣住,好家伙,刚才不是说听他说嘛,怎么到了姐姐面前,他竟然把这摊子又推给自己了,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尤其是成了亲的!
慕清歌白了南风珏一眼,冷哼一声。
“朕怎么瞧着,你对摄政王非常的不满啊?”
慕清染看着慕清歌问着。
慕清歌赶紧收回视线,变了脸色,看着慕清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满脸委屈的哭了起来。
“姐姐,明月楼老鸨的事情,属实是意料之外,我真的没想到她能跳楼。”
“现在这奏折都送到朕的承欢殿来了,说京署衙门为了办案逼死了证人,你说说,朕该怎么处置这件事情?”
慕清染看着慕清歌,指了指桌子上的奏折,越想越气,抬手就把奏折扔在了慕清歌的旁边,一脸失望的看着她。
慕清歌抬手捡起来那个奏折,看了眼上面的内容,是大理寺的江竹春呈上来的,所说所述都是事实,看样子是被明月楼的姑娘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去了。
“大理寺直接把奏折呈给了朕,你自己说,朕该怎么办!”
慕清染被慕清歌气的脸色通红,拍着桌子就朝着她吼着,她印象里的慕清歌不是这个冒失的,可能是自己对着她太过娇惯,以至于她现在目中无人,无所顾忌。
“免了我的职,收了我的兵符,给我关进天牢,姐姐若是再不解气,砍了我的脑袋,挂在城墙上……”
“胡说八道!”
听着慕清歌越说越离谱,给慕清染气的拍案而起,指着慕清歌,右手颤抖着,半天没说出来话。
“姐姐请息怒。”
慕清歌跪在地上,朝着慕清染就磕了个头。
“明知道朕不忍心伤你分毫,还说如此置气的话,清歌啊清歌,你真是存心要气死朕,朕杀你就为了解气嘛,啊!”
慕清染都快被慕清歌气糊涂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鸨也不是被逼而亡,顶多算畏罪自缢。”
南风珏看着慕清染气的脸色通红,赶紧在中间打着圆场缓和着慕清染的情绪说着。
慕清染和慕清歌同时抬头,看着南风珏那边。
南风珏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信,递给慕清染看了一眼,慕清染看完以后,虽然愣了愣,可是脸色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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