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看着慕清染的脸色变了,慕清歌对着那封信起了疑心,她直接走过去,拿着那封信看了一眼,突然间笑了起来。
“我就说嘛,当初查案的时候,她言辞闪烁,神情慌乱,当时我就觉得她心里有鬼,真让我给猜着了,她跟这个左丘礼果然是一丘之貉。”
看着信纸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明月楼老鸨和左丘礼联手陷害丞相之子的事情,慕清歌暗暗的松了口气。
只要慕清染找到应付大理寺的理由,大理寺就不会咬着不放,只要大理寺不为难,姐姐自然不会为难自己,平日里疼自己还来不及,怎么忍心给自己关起来。
“既是如此,明月楼老鸨串通左丘礼陷害丞相之子的事情,明日朝堂之上,跟着百官解释清楚明白,老鸨只算畏罪自缢。”
慕清染看着南风珏说着,南风珏淡淡的点了点头。
“不过……”
突然间慕清染的脸色一变,看着慕清歌这边,吓得慕清歌赶紧收起咧着的嘴脸,一脸认真的看着慕清染。
“虽说有罪在身,也是你办案不当之过,罚你一年的俸禄,明日带着你的俸禄去给被你失手打死的官差家里请罪。”
“一年的俸禄啊?”
慕清歌心疼的看着慕清染。
“你伤的是人家一条性命,上有老下有小的,明日你亲自去送,朕要是知道你派人去送或者少了一文钱,回来拿你是问!”
“清歌遵旨。”
慕清歌微微屈膝,看着慕清染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拿着信纸就走了出去。
“这事儿你都知道啊?”
南风珏本来还没准备告诉慕清染,正准备明日派人送点银两过去息事宁人的,没想到提前让慕清染知道了。
“大理寺那帮家伙,眼里揉不得沙子,他们看不过去的事情,也不会让朕过得顺心的,虽说朝政是你在打理,可是一旦关于清歌的事情,他们就会畏手畏脚,直接推到朕的这里来。”
慕清染说着就叹了口气,瞧着慕清歌刚才站的地方,眉头皱了皱。
“说来也奇怪,清歌从小虽然调皮了些,倒也不至于如此鲁莽,失手打死了手下,可派人查清楚,是她失手打死的,不是因为醉酒别的缘故?”
慕清染也不知道怎么,就算是板上钉钉的事,她还是心有疑惑,始终不相信是慕清歌干的。
“千真万确,仵作验过伤,只有清歌造成的外伤,没有其他的缘故。”
四处南风珏也是不相信,可是当仵作把验尸文书呈上来的时候他也就不得不信,何况在场还有许多人证,慕清歌也亲口承认了。
“许是朕太纵容她,以至于她现在胆大包天,为所欲为。”
“陛下若是有心让她执掌三军,必须得对她严加约束,手握兵权光是有胆子是不行的,必须要让三军心服口服,现在京署衙门对她议论纷纷,也都是表面上的畏惧,暗地里个个心怀不服。”
南风珏没有夸大其词,这就是京署衙门最真实的情况,他们畏惧的只是她的身份权势,而不是真心地拜服,真要是出什么事,没有一个人会誓死追随的。
慕清染叹了口气,脸色微微沉了沉,琢磨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要身负大任,不能如此任意莽为。
“下个月就要去祭祖,崇圣寺也修葺妥当,祭祖事宜元一住持派人来过,说是都准备妥当。”
南风珏话题一转,跟着她说着下个月的安排。
“为了一本华佗残卷,足足要了朕十万两银子。”
工部来报,修葺崇圣寺,整整十万两白银,听的慕清染心疼肝疼的,虽说天下是自己的,可是总这么出事,任谁也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