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慕清歌直挺挺的躺在那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眉头皱成一团,光看模样就知道她有多痛苦。
慕清染急得顾不上叫国医,自己探着慕清歌的脉搏,眉头皱了皱。
这真是奇怪了,脉象平稳,不该是这样吐血的模样啊。
沉了沉情绪,慕清染平心静气的又给慕清歌探了一次,还是跟刚才一样,按理说这样的脉象应该是醒过来活蹦乱跳的。
正当慕清染满脸疑惑看着慕清歌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间睁开,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削减许多,转过头看着慕清染的时候,直接坐起来,扑到慕清染的怀里。
“姐姐说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因何把清歌一人留在承欢殿?”
慕清歌埋怨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哭腔,听的慕清染心里不停的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抱着慕清歌就开始安慰起来。
“姐姐,她来了,她来了。”
慕清歌起身就从身上掏出来一块带血的令牌,递给慕清染看。
慕清染看着令牌,又看着浑身是伤的慕清歌,懊悔的情绪骤然涌上心头,眼里面也有泪水在打转,从小到大她都不舍得让慕清歌受半点委屈,如今让人伤成这个样子。
“看到她的脸了吗?”
慕清染死死的捏着慕清歌,呼吸都跟着紧张起来。
慕清歌回忆着,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我听着后偏殿有动静,刚想过去看看,就听着莲心他们的惨叫声,连福直接被人一脚从外面踢进来,就看着一个蒙着面的女人过来,二说不说就将我打成重伤。”
说到这里的时候,慕清歌看着慕清染顿了顿,声音哽咽了一下,指了指她手里的令牌。
“那个女人将我打伤在地,将令牌扔在我身上,还说了一句,这次就饶过我一命,没有下次机会了。”
慕清歌的话说完,不仅是慕清染和南风珏,殿内其他国医的脸色都变了,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敢说话。
“清歌不怕,以后姐姐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慕清染把慕清歌抱在怀里,压低了声音说着。
慕清染一直在旁边照顾着慕清歌,知道她服了药睡下,慕清染替她掖好被子慢慢的走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慕清歌还在沉睡中,呼吸平稳,看起来睡得很香甜。
闲来无事,慕清染拿着泫门令牌反复看了看,手指摸着上面的花纹,眼神复杂嘴角勾起神秘的笑容。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慕清染恢复了刚才满脸担忧的模样,转过身看着是南风珏。
南风珏走过来,看了眼榻上的慕清歌,目光又转到慕清染的身上。
“把头都安置妥当了?”
南风珏稍微迟疑了一下,最后也是点了点头。
慕清染没有问别的,瞟了一眼南风珏脸色异样,给慕清歌掖了掖被角掩饰过去。
南风珏像是有话说,抿了抿嘴唇犹豫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大理寺少卿江竹春,因公而亡,原有的礼制上面多些赏赐,以慰家人和安定朝臣的心。”
慕清染转过头看着南风珏说着。
“已经办妥了。”
南风珏点了点头,提前一步做好了,瞧着慕清染,他神色还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