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姜云微盘了盘手里从魔尊手里顺过来的玉石,她也是喜欢的紧。
类似的情形,她也曾经历过。
身边一个个守护她、助她坐稳董事长位置的人,被家族里的人挤迫、为难、甚至被杀害,他们每一个人的离开,都是她至今都难以平复的伤口。
是了,每次神界对魔界肆意挑衅的时候,他手上盘着什么的时候,就会露出那样的漠然神情。
自然是在算计,自然是在梳理,自然是要嗜杀每一只来犯的恶龙。
她太清楚了,她以前就和他一样,生怕再失去重要的人,才会想面面俱到。
她以前就想问,明明许多魔界之人,额上都有神的烙印,为什么会甘心堕落成魔,她现在不好奇了,魔尊绝对会是个值得追随的人。
无论他,还是不是上神,他都是撕破黑暗的一道光,那把最好的屠龙之刃。
他年少时,少年志气满,杀伐果断,提剑战四方,留敌首在边疆,成为杀神是必然;
他在父辈牺牲后的越发沉稳,是少年的孤心剩哀恸,笔墨落黯淡泪光的独沧桑。
他历经考验,成为护万民的司命,为众生求得公道正义,也是必然。
那个风雪啸,站在崖边的孤傲又孤独,又明显落寞的魔尊。
那个酒后笑谈,醉问寒苏炽鳞还能不能战的魔尊。
那个卸下战甲,在她面前慵懒肆意、难得惬意、用些小心思算计她的魔尊,才是最鲜活的司命。
她自己,虽然一开始有被胁迫的意思,后来不也心甘情愿的去和他做交易,他也惯着她任由她提许多无理的要求。
甚至知道他是为了玄铁,还愿意给他开拓更多的药园。
知道他不会伤害时越、派人用心照料、寻求拯救之法,内心更多的,真的是感激。
还真的是有些想那个老狐狸了,不知道他的伤,有没有好一些,再不管不顾的屠龙,那旧伤可顶不住。
看姜云微想的入神,唐笙掐一下她的脸,喝下一碗酒。
姜云微回过神,一老一小抬头看天边,窥得星河灿烂,雪山山谷空旷万里,薄雾缥缈,山色可见,真真夜色醉人。
听见侍女的琵琶声声声转急,唐笙取了笛子合奏,姜云微站起身,取了剑,练起了火神火云剑的二十三式。
到夜深,姜云微依旧兴致盎然,唐笙只能让侍女把姜云微的小被铺移到自己房间,继续给她讲魔尊的往事。
司命一路杀到阵中央,身后已经已经不少追随者,双方展开厮杀。
龙系并不给其他系的神民留活路,即使投靠示弱,也只会落下被杀的结果。
司命夺了领头龙系小将手中的重云枪,破空而上,直指还在肆意喷火涂炭的火焰神龙。
不消三个回合,那火焰神龙巨大的龙头被切断,砸在广场之上。
这般战斗力的龙对东方时越来说不算什么,对大部分中等级的神将神兵和魔族,并不算好对付。
弱小下层的神族或者辅助性的灵系神族,只能等着被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