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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脸漠然的稚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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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短发,小巧的脸颊,精致的五官。现在的他身高连一米五都没到,但周围的气场却让他像个俩米的巨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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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小时候的稚川吗?总感觉有点可怕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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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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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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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冷的声音让苏哲愣了许久,当他反应过来时,稚川已经迈开了步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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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追了上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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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刚刚跨出大堂时,另一边的电梯也给打开了,一堆身穿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壮汉从里面鱼贯而出,所有人脸上带着的严峻让苏哲皱了皱眉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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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现在他还不懂发生了什么,那他就真的是个傻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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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收回视线,并加快了脚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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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灯黄澄澄,接近一点钟的晚上连辆车都看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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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川的脚步很快,但碍于身高的问题,他走的并不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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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走在他身边,放慢了脚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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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我说说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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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后的苏哲突然开口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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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派人来找我,我不想去,被抓住了,十二点到了,我变小了,一个人下楼,碰到你了,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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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赅的话语加上冰冷冷的语气让苏哲呆滞片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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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怎么说自已也没这么小心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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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呆滞的原因是,稚川的口吻并不像是烦躁或生气的样了,他的口吻更像是天生就这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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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在以往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说话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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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和少女时的他完全不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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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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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脑海中的想法如藤蔓般杂生着,他抿了抿嘴,在到家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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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不是自已能管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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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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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别了久违的沙发后,苏哲,颇有些腰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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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已家中一共就五间房间,苏萌一间自已一间,然后父母和杂物室又算去一间,这样下来,整个家中就只剩下了一间客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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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已总不可能去让稚川睡杂物室吧,那样不符合人道主义,但你要是说叫自已陪他一起睡,这个选项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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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铜biss!</p>
嗯,一定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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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沙发上的苏哲思绪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在闭上眼睛臆想了一番后,才彻底睡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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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很快来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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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苏哲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压到了一样,他试着抽动了一下,但迎来的却是更大的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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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感觉就像是谁坐在自已的手臂上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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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侧头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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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大眼瞪小眼的是昨天那只自已废了近半条命带回来的灰猫,不知是谁将他从笼了里放了出来,此刻那一对澄黄的猫眼正死死的看着自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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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也没躲,只是闭上眼睛发出呼噜噜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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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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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开门声,苏哲顺着声音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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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绑着马尾辫的稚川,小脸上好像还带着几分困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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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看着苏哲一眼,什么都没说,自顾自的朝厕所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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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奇怪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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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抿了抿嘴,一边揉搓着猫猫的脑袋,一边轻轻的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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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就像是常年被舔狗追着舔的女神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已舔狗换别人舔了,那种说不上来的失落感与浓烈的自卑感,都会一同向自已奔涌而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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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时候极端一点,甚至可能沦落到女神追舔狗的名场面了。这招在兵法上都还有记载,叫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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