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就一介管家,忠心职守,别说内应了,内急都不敢擅自离开岗位。”
“呜呜,疼死我了,再鞭下去,老奴忍不住了,就要老泪与屎水齐飞,鞭痕烤肉共一色了。”
程远志鞭抽得公孙纪心神失守,语无伦次,这才悄然停了鞭子,两眼凶狠,阴冷如刀地盯着公孙纪,暴怒地骂道
“哼!家贼!还不快快如实招来?刘虞是不是告诉你们以响箭和烟火为信号,还给你们每人一支响箭?说,响箭在哪里,拿出来,否则只有死路一条,死无全尸。”
啪!狠狠地又抽了一鞭。
顺手滑溜,刚好鞭抽在公孙纪的嘴巴上面,顿时上下嘴唇成了二根肥肠,血红遍布。
此时,公孙纪是又惊又痛,身上传来的鞭子毒打,有以往修习武艺打下的基础,还能硬扛,痛是痛,但都是皮外伤,别看嘴里叫得欢,公孙纪心里早就在嘀咕该如何脱困了。
谁知,程远志竟然一下子点出了响箭,这可是机密啊。
莫非程远志也是刘虞的内应?不然怎么会知道响箭一事,公孙纪越想越有可能。毕竟,当初公孙纪投靠刘虞的时候,程远志还没来涿郡,那时幽州刺史仍是郭勋。
公孙纪之所以投靠刘虞的原因,并不出奇,无非就是涿郡郡守是公孙瓒,而不是公孙纪。恰好刘虞许诺了公孙纪,若是刘虞成功入主幽州,那涿郡的郡守就给公孙纪来当。
统领数万白马义从的公孙瓒,和当了大半辈子家奴的公孙纪,哪一个好控制,不用刘虞多说,谁都看得出来。
公孙纪虽然疑惑程远志怎么什么都知道,仍在挣扎之中,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刺史,你怎么知道响箭的?这冲天猴,可是独家秘制,一年生产不超十支。刺史,莫非你也是宗正派来的内应?”
公孙纪在涿郡经营多年,并不知道刘虞已是被贬,从宗正贬出洛阳,前来幽州当刺史了。
听到公孙纪的问话,程远志有些后悔了,后悔将公孙纪这内应给挖出来。公孙纪的智商完全不像反派,就应该再使个反间计,让公孙纪去诓刘虞进城,然后再将刘虞和公孙纪一起坑死。
公孙纪,真的好坑!
啪!
程远志的马鞭往公孙纪的脸上直直招呼,算是给公孙纪填坑,免得只有嘴唇肥肿,而老脸还是无数的沟壑。
别说程远志后悔,刘备等人一听公孙纪的应对,统统都捂上了眼睛,难怪公孙纪在公孙瓒身边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个管家,白瞎了一身的武艺。
程远志怒极反笑,故意尖酸刻薄地笑道
“没错。本刺史和刘虞都是刺史,是他派本刺史来的,来收回你的狗命,顺便再将你绑在冲天猴上面,连同冲天猴放出去,让你一飞冲天,好让大伙也为你庆贺庆贺。”
“呵呵,你就当是计划有变,刘虞不再需要你在城内煽风点火了,提前让你大绽光芒,在众人面前展翅高飞。来人,将公孙纪绑起来,找来一台投石车,将公孙纪放在上面,当成石头投出去,投回刘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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