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想要问的,只是一时半会不便出口。
“乡长,目前的租金已是我们的极限了,如果村民们执意要提高租金,我们只能等到年底合同期满后,退出承包垂钓中心。”
钱荣宏掷地有声道。
“这是你个人的意见,还是你们兄弟三人的意见?”
何志远追问道。
垂钓中心是钱家三兄弟的一起承包的,何志远觉得有必要将这个问题说清楚。
“这是我们兄弟三人共同的意见。”钱荣华出声道,“老三的话完全可以代表我们!”
何志远不再做声,抬眼看向吴广宏。
钱家兄弟的态度非常明确,村民们如果要提高鱼塘租金,钱家三兄弟就退出。
吴广宏明白何志远的意思,抬眼看向马桥村民。
“钱老板的态度很明确,你们怎么说?”
吴广宏出声问。
“他们想要不承包也行,将前三年鱼塘的差价补给我们,然后滚蛋!”
赵三柱怒声骂道。
吴广宏见状,脸色当即阴沉下来,沉声道:
“赵三柱,请注意你的言辞,有事说事,,不要进行人生攻击!”
作为一县之长,吴广宏最怕发生群体**件,因此,见到一点苗头立即打压。
赵三柱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王二毛连忙出声道:
“县长,你让他们补足这三年的差价,这事就算完了!”
吴广宏抬眼狠瞪王二毛和赵三柱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原先以为钱家三兄弟故意克扣老百姓的鱼塘承包款,弄清隐情后,才知并非如此。
面对赵三柱和王二毛提出的无礼要求,吴广宏心里很不快。
“王二毛、赵三柱,钱家三兄弟承包鱼塘时,有没有和你们签订合同?”
吴广宏冷声问。
“签了!”
两人异口同声答。
“合同上的鱼塘承包金是多少?”
“五百!”
吴广宏的脸色更为阴沉了,怒声道:
“既然合同上写的一清二楚,你们凭什么讨要差价。”
“这……”
王二毛和赵三柱听到吴广宏的喝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租金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你们这么做纯属胡搅蛮缠。”
吴广宏怒声喝道。
王二毛和赵三柱见县长发飙了,脸上露出几分慌乱之色。
何志远见此状况,扬声冲众村民道:
“各位父老乡亲,钱家兄弟在垂钓中心项目上,不但不挣钱,还贴本。”
“在这前提下,你们再让他们涨租金,肯定是不现实的。”
“垂钓中心的情况,你们也清楚。他们如果退出的话,一时半会未必会有人接手。”
“鱼塘如果没人承包,你们可一分钱都得不到。”
“我建议你们好好算算这笔账!”
王、赵两人是闲汉,极有可能被人利用,才鼓动村民们过来闹事的。
何志远不和二人说话,直接与村民们进行对话,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乡长说的没错,五百块虽不多,但总比一分没有强!”
“没错,垂钓中心的生意确实差,算了吧!”
“钱老板他们也不容易,就这么着,散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