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得罪这个人。
他就是要告诉这个人,他给他们钱,还让他们把粮食劫回去吃,多好的事情。
&apldquo吃?&aprdquo来人冷笑一声,问道,&apldquo刘老板真是给我们兄弟介绍了一单好买卖。我们就算是想吃,也得有命吃。&aprdquo
刘老板磕磕巴巴的问道&apldquo这、这是什么意思?&aprdquo
&apldquo什么意思?&aprdquo来人提到这个,身上的寒意好似化作实质一般的割裂着刘老板的身体,让刘老板忍不住的抖了两下。
&apldquo我们去劫粮车的兄弟,全都受了重伤,要不是我们命大,恐怕全都交待在那里了!&aprdquo
&apldquo你跟我说那些是普通的村里人?&aprdquo来人越说越怒,手上用力,刘老板脖子上的伤口猛地拉大,吓得他连连求饶。
&apldquo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aprdquo刘老板快速的解释着,他可不敢说旺安粮行还跟知府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这话要是说出来,毫无疑问,他的命肯定就没了。
&apldquo他们就是普通人,他们要是真的有本事的话,怎么会从那么远的地方运粮食过来?他们真的不普通,早就在附近收粮食了。你说是吧?&aprdquo
刘老板的话,很显然是说服不了来人的。
来人冷笑一声说道&apldquo刘老板,现在我们兄弟受伤了,而且还是重伤。我们兄弟养伤的医药费是个问题,更别说最近都没办法开工。&aprdquo
来人的说法,让刘老板立刻就明白了&apldquo我懂、我懂&aphellip&aphellip&aprdquo
&apldquo我这就给&aphellip&aphellip那个,我现在起来不太方便。&aprdquo刘老板隐晦的示意一下,他脖子上还架着刀呢,不方便行动。
刘老板说完了之后,身后的人并没有动。
刘老板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自己的书房竟然这么的静,静得只能让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就在刘老板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的时候,架在他脖子上的刀,终于是移开了。
刀子移开了,刘老板快速的站了起来,然后&aphellip&aphellip他一个踉跄,差点儿没又坐回去。
太害怕了,腿软。
好在刘老板手一扶,撑在了桌子上,这才没有摔倒。
他可是不敢耽误,赶忙的过去,掏出了一叠银票出来&apldquo给兄弟们好好的看看伤。&aprdquo
来人捏了捏这些银票,嗤笑一声,说道&apldquo刘老板真是仗义。&aprdquo
&apldquo应该的,应该的。&aprdquo刘老板陪着笑脸说道,&apldquo这是因为我的事情,让兄弟们受伤了,我肯定要负责的。&aprdquo
&apldquo那好,我就不打扰刘老板了。&aprdquo说完,来人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落地无声,从刘家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是走了,但是,刘老板却脸色煞白的跌坐在椅子上。
完了!
这回可是要完了。
那些人都是亡命徒,他们对付不了旺安粮行的人,这是讹上他了。
如今这只是来拿一笔银子,那些人尝到了甜头之后,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要是不想办法,他们刘家就要被他们给彻底的掏空的。
&apldquo该死的陆学理!&aprdquo刘老板怒斥道。
要不是旺安粮行的话,何至于将他逼到这个地步?
他跟他们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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