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安商行送去的酒,半文钱都没有要,而且还告诉我们那边的大夫,应该怎么使用,怎么保存。”
“原来如此。”齐博康感叹了一声,“溪溪,你们这样的义举,真是应该得到褒奖。”
“齐爷爷,我们做的不过是我们身为大溍的一员应该做的事情。我们如今自己可以吃饱穿暖,尚有余力的时候,自然是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我们可不敢谈什么褒奖。还褒奖呢,这都要喊打喊杀,要我们的脑袋了。”陆云溪的话,让刚才出言指责她的大臣们脸上火辣辣的。
“既然是帮白城的事情,为何刚才不言明?”魏大人有些恼羞成怒的质问道。
陆云溪要是从一开始就说出来,他们也不会说那些话。
陆云溪是故意的想看他们出丑吧?
“言明?”陆云溪嗤笑一声问道,“你们给我机会说明白吗?”
“一上来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好家伙,那是恨不得立马把我拉出去给乱棍打死,我有机会说吗?”陆云溪讥讽的冷笑道,“怎么着?你们自己冤枉了好人,还要怪我没早说。”
“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在这里颠倒黑白,臭不要脸的耍无赖?”
“诬陷了我之后,还好意思质问我,为什么让你误会是吧?”
“要是按着你这么说的话,我回去就联系人,把你家的人全都给杀了,把你家的钱全都给抢了。”
陆云溪的话,让魏大人厉声呵斥“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按着你的理论,不都是你的错吗?谁让你家放着银子的,不早说不能随便让人拿的?怎么着,我们去拿,你家里的人竟然阻止,不杀了等什么?都是你们的错,谁让你们家放银子的?谁让你家不天天喊着,你们家的银子不能随便拿的?”
陆云溪的话气得魏大人脸色涨红,他刚要呵斥就听到陆云溪继续骂道“定国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我们旺安商行好好的酿制我们的酒精,送去给白城,帮着白城的将士。本来就是我们自己做好事,也没想弄得尽人皆知。偏偏定国公就不肯放过我们,非要盯着我们旺安商行。”
“还派人跟着我们商行的人,还跟到了白城,然后也不去调查清楚,就跑到陛下面前来告状。还把我给叫了过来,要定我的罪!”
“定国公可是大溍重臣,他都可以这么做了,我这普通百姓,当然要向定国公学习了。”
陆云溪抬手挨个儿指了过去“你、你、你……还有你……我全都记住了,刚才你们可是一起指责我的。”
“放心,我会一个一个的找你们算账,你们自己可要小心了,你们家这么多的银子跟家产,让别人眼热太正常了,别人去拿那是天经地义的。你们自己要是阻止了,被杀了也是活该,谁让你们家的东西让别人眼热的!”
那些被陆云溪点到的大臣全都吓了一个哆嗦,他们看着陆云溪黑亮亮的双眸,心里突然的冒出来一个念头,她真的敢那么做!
她就是个疯子啊!
“陛下,这件事情是臣误会了陆云溪,但是,她这样说话……”
“闭嘴!”陆云溪直接的骂了过去,打断了定国公的话,“你知道你自己错了,还有脸指责我?我不是都学你吗?怎么着,就许你胡作非为,就不许别人向你学习啊?”
“定国公,你的脸皮真的应该按在白城外面,这样的话,白城有了你脸皮的保护,坚固到一百年都不会被敌军给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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