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而此刻被众人认为最“聪明”的牧慈正小脸紧紧皱在一起,似要喷火的瞪着眼前的沈肆年,双手紧紧的扒拉着他的衣服,“凶什么凶,让我再抱一会儿怎么了嘛?”如果不是为了气运,谁愿意搭理这个臭男人。
沈肆年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耳根滚烫,急急忙忙使劲把她手扯下去,“嘶!”,她手腕立马通红,疼痛感瞬间放大几十倍,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眼泪掉落在地上,立马变成了金豆子,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镜一的声音,沈肆年常年镇静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立马弯下腰身,将要拾起地上的金豆子。
营帐开了,一抹身影突然闯了进来,镜一跟在身后,焦急的说道“王爷,属下拦……”说到一半,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从两人的角度看去,只见沈肆年扑在她的身裙下,小女孩眼眶红红的,一手紧紧的拽住他的衣服,明显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想不到啊大块头,他们都传你金屋藏娇,小爷我还不信,今日一见,哦豁,直接快要闪瞎我的狗眼,你不仅金屋藏娇,你还不做人,你这是要悄悄生娃,然后惊艳所有人吗?”
“小侯爷,求你别说了。”镜一站在他身后,双腿打颤,如果他有罪,请让上天劈死他,而不是小侯爷这张嘴。
“滚!”
沈肆年脸色更沉了,喉头忍不住发痒,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大手一挥,一道冷冽的掌风劈来,碍眼的两人直接被仍了出去。屋子里寂静无声,掌心里的金豆子似乎更勺热了,有些不敢看身后之人,薄唇微抿,“你好好休息。”说罢,快速的离开了。
牧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气得胸口有些发闷,果然是个大块头,连句道歉都不会说,还顺走了自己的金豆子,就很气,看了一眼手腕,此刻已经恢复原样了,她痛觉放大的同时,治愈能力也超强。
沈肆年前脚刚走,顾行之就冲了进来,坐在她一旁仔细的打量其来,“啧啧啧,长得真好看,是我我也愿意金屋藏娇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波光粼粼,撩人心弦,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一丝粉红,乌黑的长发尽数披在肩上,娇艳无骨却又入艳三分。
牧慈头有些晕,为了救沈黑炭花费了大量灵力,再加上来这后一直没有敞开的吃过一顿,在牛逼的神兽,这一刻也只想活命,顾行之丝毫没察觉她的异样,“看够了没?花孔雀。”
顾小侯爷面色一僵,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在跟我说话?”花孔雀,那么难听的名字!
“这里还有其他人吗?”牧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把视线放在他身后,“嗨,好久不见!”
“你在跟谁说话?”顾小侯爷有些懵,脑子有些跟不上她速度。
“哦,没人,就是一棵成了精的食人花而已。”牧慈兴致缺缺,伸手揉了揉有些干瘪的肚子。丝毫不知自己的话激起多大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