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落在地上,七上八下,犹如他此刻的心。
目光又一次停留在她诱人的红唇上,胸口似乎又闷了几分。
他眸光一冷,起身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放在床上刚要离去,手臂就被她紧紧抱住。
沈肆年眉心跳了跳,想要抽回手,可一点用也没有,“放手!”
牧慈嘟囔几句,抱得更紧了。
沈肆年脸色阴沉,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可丝毫没有作用,反复多次,整个人不知不觉间直接坐在了床边。
吹弹可破的肌肤尽在咫尺,独属于女子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他心不由得又烦躁了些,一使劲,直接抽出了自己的手。
与此同时,牧慈整个人直接被甩了出去,撞在了墙面上。
她悠悠睁开眼睛,只感觉浑身疼得不行,泪珠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
四颗金豆子弹落在地上。
气氛诡异。
沈肆年心跳了跳。
“大半夜不睡觉,你有病啊!”牧慈缓过神后,看着眼前的人直接开怼。
冷着一张黑炭脸,要吓死神兽啦!
沈肆年把金豆子捡了起来放在床边,“对不起,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牧慈眼疾手快立马抓住了他的胳膊,气得脸颊鼓鼓的,“伤了人就想这么离开?更何况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典型就是恩将仇报!”
看着她鼓鼓的脸颊,他鬼使神差的竟然想戳一戳,手刚伸出去就愣住了,瞬间反应过来,“那你想如何?”不知不觉间,声音放缓了很多。
“陪我睡一觉。”
她原气大伤,自然是要多吸气运,羊已经到嘴里了,又怎会让他逃了去。
沈肆年面容皲裂,耳尖滚烫。
“你、你……”
结结巴巴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想说她不知羞耻,可是她比这般过份的都做过,这算得了什么。
牧慈不知他心里所想,使劲一拽,整个人直接被拽到了床上。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气运浓郁,全部往她身上而来,暖暖的,舒服极了。
“乖乖的,以后我才罩着你哦!”
牧慈迷迷糊糊说完,熟睡了过去。
沈肆年浑身僵硬,他低头看着身侧的女子,神色复杂。
他见过各型各色的人,唯独她,是一个异类。
想要离开,可怎么也挣脱不了,到最后反而弄得一身汗,沈肆年看着腰上的手,微微有些自闭。
他二十几年的功力,居然挣脱不了一只手。
……
“姐姐,你起了吗?”
“我要进来了哦!”
似乎是一直没有回应,牧菀菀直接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啊,姐姐,你这里怎么有男……”
话刚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牧慈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冷眼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一群人,“你刚刚说什么?”
她虽睡着,但刚刚的话全部都听了去。
看着眼前这么多人,明显是不安好心,要搞事情的节奏。
牧菀菀看着她,尽管才刚刚醒,没有洗漱上妆,但肌肤如雪,睡眼惺忪,波光粼粼,整个人好看得不似凡人,压下心底浓浓的嫉妒,视线扫了一圈,丝毫没有异样,她不由得呕血。
明明有人看见,闫王一夜不曾出这账子,怎会?
“刚刚好像听到说什么男人!”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牧菀菀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