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年寒毒发作,全身冰冷无比,如同坠入深渊中的冰窟。
镜一看着他额头上有晶莹的汗珠,双眼猩红,这明显是寒毒发作了,更甚至比之前还严重,心里大惊,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又发作啊,“牧慈姑娘,王爷就交给你了!”说罢,直接退了出去。
吱——
木门紧闭,还有落上锁扣的声音,
见此状况,牧慈心里有些烦躁,这寒毒对沈肆年身体消耗太大,必须尽快根治,否则凶多吉少。
没想那么多,牧慈直接使用了法力,一道白色晦暗的光缓缓注入他的身体之中,沈肆年平躺在床上,手上的青筋暴起,用力拉扯自己的衣裳。
这寒毒已经在沈肆年的身体之中扎根,日积月累的毒素让寒毒愈发地严重,再加上这次被其他毒诱发出来,比之前几次更加厉害,牧慈法力本就有些消耗,如今直接一股脑儿都用在沈肆年的身上,自己都有些吃不消了。
时间缓缓而过,手中的神力愈发弱了,眼前渐渐模糊,这几日好不容易补回来的气运就这样消耗完了,牧慈的心在滴血。
这般下去,别说飞升了,恐怕还没积累够气运,就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想她堂堂上古神兽,居然死在一个男人身上。
简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男人,影响她出剑的速度。
沈肆年的脸上逐渐恢复了血色,身体的温度回升,牧慈重重地咳嗽两声,目光缓缓落在沈肆年那张俊俏的脸上。
自从第一次瞧见沈肆年,牧慈倒是觉得他真心的好看,那双眸子生得如同星辰一般璀璨,衣冠胜雪,眉眼如画。
男人唇瓣紧闭,略显惨白的唇色却莫名有些病态的诱惑,牧慈吞了口口水,眼珠转了转,反正沈肆年还在昏睡之中,说不准何时才能醒过来。
亲就亲吧。
唇瓣相印,柔软的触感传来,牧慈莫名的脸一红,慌乱移开。
躺下,牧慈很快就昏睡了过去,法力输出太多,头顶不知为何有些隐隐作痛。
……
时间缓缓而过,沈肆年睁开眼睛,身体不下十处传来痛感,正欲起身,怀中的人却忽的动弹了一下,沈肆年垂眸,这才发现了躺在自己怀里的牧慈。
如同之前一般的动作,只手环抱着他,但……黑色的秀发中却长出了两只银色的角。
那角也不比他的手掌大,沈肆年惊讶过后,心下觉得好笑,便把手放在她的角旁,想要比个高低,后来又心痒痒,便轻轻抚摸。
他不是没有摸过角,但牧慈的角,却好像格外不同,除了小巧之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沈肆年勾唇,趁着牧慈还没有醒过来,便肆意妄为。
本来还在睡梦之中享福的牧慈,莫名其妙就觉得头顶有些痒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撞见了嘴角含笑的沈肆年。
“你干什么?”
记忆之中,沈肆年似乎从没这般模样笑过,牧慈在一瞬间受了惊,慌乱地想要躲开。
动作到一半,牧慈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为治疗沈肆年的寒毒,气运消耗实在太大,又觉得自己这么白白浪费一个好机会实在是太亏了。
“不行。”
牧慈重新挤过去,几乎是压在沈肆年的身上,“昨天我消耗太大,你必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