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江淮一见,立马就冲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的把她抱在怀里,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只是太过于虚弱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瓜、瓜子!”牧慈有气无力,整个人虚弱得不行,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时刻有灵魂出窍的感觉。
江淮点了点头,“好,好的!”说完,把她放在床上,快速的跑回去拿瓜子。
瓜子拿来后,全部塞进了她的嘴里。
牧慈吃的很快,现如今,这可不是单纯的瓜子,这可是保命符啊。
瓜子全部吃完后,她叹了一口气,有些幽怨的看了江淮一眼。
她千算万算,没曾想还是算露了。
江淮这傻缺,整日里嘴上小祖宗、小祖宗,可甜了,可心里呢,钦佩度就那么一点点。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气运还不如顾行之给的金银珠宝多。
身体的不适,让她心情更加烦躁,哼哼唧唧抱住沈肆年的腰,有气无力的说,“你还不出去,想在这看我两睡觉吗!”
江淮撇了撇嘴唇,刚想反驳,对上牧慈那嫌弃的眼神,果断闭嘴,灰溜溜的离开了。
直到出了屋子,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难不成,自己偷吃瓜子的事被她发现啦?
天寿啦!
她、她居然还记数。
区区几粒瓜子至于吗?
至于吗?
……
牧慈并不知晓他心里的想法,此刻她窝在沈肆年的怀里,虚弱得闭上了眼睛。
不知是因为刚解寒毒还是其他,此刻,他身上没有气运的味道。
夜缓缓而至。
沈肆年率先醒了过来。
入眼一片漆黑,身子被人紧紧抱住,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轻柔。
他运起内力,身体没有一丝不舒服,寒毒已经完全解了。
陪伴了他十多年的寒毒,终于解了。
他很开心,手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自己还要经历日日夜夜寒毒的折磨。
烛光点燃。
他看着牧慈,洁白无瑕的肌肤,长长得睫毛,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一下又一下描绘着她的眉眼。
他视线停留在红唇上,饱/满诱人,想起之前的几次,温柔的触感,当时因心里别扭,并没有好好品尝,心里有些遗憾。
他喉结一动,目光暗了暗,脸凑近,距离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跳得更快了,似乎要冲破胸膛一般。
明明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但他却感觉很远。
终于!
两瓣嘴唇相碰。
源源不断的气运顺着嘴角流了进来。
睡梦中的牧慈欣喜若狂,贪婪的吸着,整个人立马掌握了主动权。
沈肆年被按在了床上,眼里还有一丝惊愣。
牧慈的动作大胆又迫切。
不知谁的唇破了,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沈肆年眸光一暗。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几次被她压在身/下了。
他反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身子一翻,两人立马换了位置。
唇齿相依,源源不断的气运流入牧慈的口中。
她躺在床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眉眼之间尽是笑意。
……
良久。
沈肆年才放开了她。
温柔的看着她,伸手刮了刮她的眉心,“小色/鬼。”低沉暗哑的声音,似乎在克制着些什么。
牧慈满足的轻叹一声,反手抱住他的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