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就在这时,牧夫人嘴角开始慢慢的流出了鲜血。
鼻子里眼里里耳朵里也慢慢的流了出来。
她似乎有所察觉,颤抖的伸出手轻轻的在鼻尖一模,放在眼前,一片猩红映入眼帘,整个人浑身上下开始颤抖起来,似乎是不敢相信,又在眼角,耳朵摸了摸,鲜血覆满了整只手,鲜艳夺目。
“啊啊啊!”
尖锐的叫声划破寂静,就连在外面的人都听到了声音。
“你能不能淡定点!”牧慈抽了抽嘴角,有些嫌弃的离得远了些,似是担心她再大喊大叫,吵得自己心烦,于是,快速的说道,“放心,死不了,你现在是在把体内的毒素排出来,一会儿,再给你扎几针就好了。”
“想活命,就闭嘴!”
再牧夫人再一次开口前,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她张了张嘴,浑身颤抖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牧慈,她内心慌乱不已,一方面担心牧慈骗自己,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惹了她不快,真不给自己治……
牧慈自然没想到她内心想了这么多。
眼看着血流得差不多了,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手指一点,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牧慈双手合十,神力缓缓的移动到她的心口,只见牧夫人的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
片刻的功夫,她就收回了神力。
头也不回直接出了屋子。
刚一出去,沈肆年几人就围了上来,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走吧,困死我了!”说着整个人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
沈肆年横抱住她,前脚刚要转身就走,里面传出牧砚之的怒吼声,“牧慈!”
他怒不可遏的冲了出来,大手一挥,“拦住她。”
蹭蹭蹭几步,快速的走到她身前,扬起手,在沈肆年的注视下,最终没有落下来,讪讪的收回手,目眦欲裂的看着牧慈,“牧慈,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你不会医术就不会医术,装什么神医,你这哪里是救人,你分明就是谋杀,今日,你休想走出府半步,莲儿若出了事,你得陪葬!”
他脑海里全是牧夫人的模样,满脸是血,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他都要以为躺在那里的是死人了。
“牧丞相,你口口声声说小祖宗谋杀贵夫人,请问你可有证据?”江淮率先走了上来,牧慈的医术他不怀疑,就算她不会医术,她那一身神秘莫测的力量,救一个区区牧夫人早已足够。
“若是没有证据,我怀疑你在诬陷小祖宗。”
“没错,这样的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你诬陷仙女姐姐的事还少吗?牧丞相,小孩子都知道同一个一模一样的游戏玩多了就没意思了,连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你怎么不懂,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同样的理由诬陷仙女姐姐,你简直就是不合格,有本事多找找其他的手段啊,实在不会,问问你后院的女人,向她们取取经,整日不是拿医术说事就拿养育之恩说事,你烦不烦。”顾行之蹭的窜到牧砚之身前,双手插腰,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怼得牧砚之喉咙一腥,脸色阴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说她没醒?”牧慈冷笑一声,明晃的火光下,笑得让人头皮发麻。
“那我们进去看看吧,究竟怎么回事,我也不能无缘无故就背上了这罪名!”说罢,示意沈肆年放她下来。
“我抱你进去!”沈肆年说完,直接抱着她进了屋子。
江淮顾行之立马跟上。
牧砚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了了。
床上,牧夫人的确没有醒来,脸上还有些血迹。
“你还有何好说的!”牧砚之悲痛的看着床上的人,丫鬟拿着毛巾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鲜血已经清洗得差不多了,没有刚刚那般触目惊心。
“牧夫人你这条命可是我给你的,我想何时收回就何时收回,你不会以为,你如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牧慈冷眼看着床上双眼紧闭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