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牧莞菀身疲力竭的呼救声。
但随着门关起来了,都被隔绝了。
月光清冷,一席红衣,绝色轻狂,犹如鲜血一般娇艳夺目。
手里拿着砖头,一步一步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雪贵妃的门口,撞见了沈肆年。
沈肆年拉她入怀,亲了亲她的嘴角,“大胆的做你想做的的事,一切有我。”
牧慈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
受伤的眼,终于得到了慰藉。
进了宫殿。
一如往常一般。
宫外已经被沈肆年控制住,不会有人察觉,她今夜就要教她好好做人。
她躺在躺椅上,看着窗外,显得心情极好。
“哈哈,现在牧慈那贱人是不是爽翻天了。”
“看,本宫对她多好,找的人还是本宫的侄子,日后,本宫并是她的姑姑了。”
牧慈坐在一旁听着她自言自语。
侄子?
果然,都是一丘之貉,丑的惊天动地。
而且,她又如何不知晓她的心思。
不就是想着日后自己被她家人折磨嘛!
偏偏,她不如她所愿。
“娘娘,好算计啊!”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雪贵妃身子一僵,立马转身看去,只见牧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啪!
砖头直接拍在了她的头上。
疼痛欲裂。
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连续拍了三个砖头。
她气急,怒吼着,声嘶力竭。
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也没有一个人冲进来。
看着钻头滴着鲜血,她才感觉到一丝惧怕。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有些不安的看着牧慈。
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从这里逃出去,可全部牧慈堵的死死的。
而且她每走几步,都会被冲击回来,一下比一下疼,一时间,整个人的骨头就如同断裂了一般。
牧慈一步一步走向她。在她身前蹲了下来,“知道这些血是哪里来的吗?”
她看了一眼滴着鲜血的砖头。
雪贵妃惊恐的摇了摇头,整个人如同被掐住脖子一般,发不出一个声音。
“多谢娘娘给我送的这份大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要还你一份。”
牧慈说完,砖头落下,她整个人就直接晕了过去。
牧慈前脚刚踏出去,就被沈肆年抱在了怀里。
“累不累?”
“累!”
牧慈蹭了蹭他的胸膛,往他身上一靠。
沈肆年抱着她直接回了府邸,在她睡着后,他又一次出现在了雪贵妃的宫殿,又用自己的方式,把原本就昏迷不醒的人,狠狠地折磨了一顿。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随即又去了暗阁,直接让镜一,明日一早,把两人扔在大街上。
敢算计他的女人,就要承受后果。
翌日清晨。暖风徐徐。
牧慈起来后,先去了药医阁。
现如今,她已经是药医阁的东家,看到她来后,立马恭敬的把人带到了后院。
三位阁主看见牧慈来了,立马乖乖站好。
“这东西你们三检查检查。”说罢把东西放在桌上。
李柏拿过后,看了看,嗅了嗅,正要准备尝一尝时,牧慈不冷不热的说,“想要死,尽管吃。”
李柏动作一顿,立马摇了摇头。
“师傅,这是什么东西?”李穆是个直肠子,直接问了出来。
“皇后喝的药!”
一时之间,三人立马严肃起来。
相看一眼,李柏恭敬道,“师傅放心,我们三会尽快查出来的。”
牧慈欣慰的点了点头,又给三人三本上古医书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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