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现如今,已经扯开了上官悦熙的真面目,顾行之对她哪里还有半分的感情。
有的更多的是怨而已。
自己真心相待的人,有一天发现,她才是背后对自己捅刀子的黑手,又启能还会和往常一般。
这几日,京都一如既往的平静。
上官悦熙见顾行之已经两日没来了,一时之间,有些慌了。
派出阿清去试探试探。
只可惜,连侯府都不曾进去。
直接就被人拿着扫把轰走了。
原来,事情涉及得很大,又很危险,顾行之也不敢自作主张忙着家人,回来后,并把一切都如实相告。
他到没说是牧慈施了法术看进了过去,而是说,她为自己算了一卦,会因为上官家家破人亡,说得言简意赅。
顾家人一听自然立马重视了起来。
于是,顾侯爷直接开始让人暗中查了起来这几年上官府有没有打着侯府的名义做什么。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京都之外,其他各个城里,侯府几乎都开了楼,而这些楼里时常出人命,除此之外,抢劫欺辱更是很常见,但地方官也不敢管啊,毕竟这背后之人可是侯爷。
也有人要揭发,可是还没到京城呢,人就直接被上官家咔嚓了。
好家伙,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事,他们得替上官家背负多少的罪名,多少的人命。
现如今,他们没有直接冲出去把人给弄死就已经很挑战他们得忍耐性了,还敢跑到府邸蹦跶,简直就是气死人了。
阿清回去后,直接对着上官悦熙委屈的大哭起来。
脸颊上隐隐约约还有红痕,况且,今日之事,许多人也见了,她自然不会说话。
“呜呜呜,小姐,肯定是牧慈那个贱人,肯定是她在侯府说了小姐您的坏话,不然,不然以顾公子对你的感情,侯府怎么会这样不给你面子。”
阿清一脸的眼泪,眼里尽是恶毒和愤怒。
如果不是牧慈在其中做了手脚,她倒立吃土。
况且,前几日,自从顾行之出了王府后并再也没有来过了。
“你看见顾行之了没?”
上官悦熙不安的皱了皱眉头。
总感觉控制了这么多年的人控制不住了。
“没有,连府门都没踏进去呢,那些下人一见到是奴婢,立马拿着扫把就往奴婢脸上打。”
“奴婢在门外呼喊,也不见顾公子出来。”
阿清愤愤不平,忍不住直接抱怨起来。
上官悦熙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收回目光,随即直接出了府邸。
她出了府邸后,并直接去了一家酒楼里。
牧慈坐在三楼挨着窗户的一间包厢里,一低头就看见了她的身影。
对着一旁的顾行之眨了眨眼,“你猜,她是不是来找你的?”
顾行之死死盯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后,才收回视线,“小祖宗你就别打趣我了,现在我恨不得直接弄死她。”
想死曾经的种种,以及这几日爹爹查到的事情,他就悔不当初,这头恶狼还是他召来的,如果这次,侯府度过不了这次难关,他死了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他烦闷的喝了一口烈酒。
“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看他如此,牧慈难得说了句好话。
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
不一会儿,一旁的屋子里就传来了一阵阵哭泣声。
如泣如诉。
两人相识一眼。
顾行之尴尬得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想要牧慈捂住耳朵,可惜,话说不出口。
虽然他一大把年纪了,看过许多猪跑,但还没彻底实践过,典型的纯情小男。
这一刻,除了尴尬,就是尴尬。
“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
牧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身子往后一靠,手里拿着瓜子,慢条斯理的磕了起来。
一副看戏的模样。
这声音,足足持续了一刻钟就停了下来。
牧慈嫌弃的撇了撇嘴。
连沈肆年的三分之一都没有。
这也太短了吧。
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对着顾行之提议道,“要不要出去吓一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