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慈一回府并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回到院子后,直接在施了一个法术。一时之间,狂风大起,金子死死的咬着池子里的荷花才不至于被送走。
不过片刻的功夫,风就停了下来。
“小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只见银子被挂在树枝头,整个人被风吹得不停地晃荡着,似乎一不小心立马就能坠落下来。
牧慈神态慵懒的躺在了摇椅上,一边悠哉悠哉的扇着扇子,一边看着她。
“你不是很能跑的吗,加油,冲鸭!”
声音带着一起咬牙切齿,一想到那一日的事,她就恨不得把她给撕碎。
见过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没见过大难临头各自跳楼的。她也不怕摔断腿。
“呜呜呜,小祖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银子被风吹的泪流满面,紧紧的拽着树枝不停地求饶。
牧慈冷嗤一声,我真的是信了你个鬼!
她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封了她的嘴,扇子往脸一盖,整个人并睡了过去。
太阳缓缓西斜,天慢慢的暗了下来。
银子被风刮的随风飘荡着,树叶还时不时往自己的脸拍几下,双手死死的握紧树枝不敢松开。
又饿又累脸又疼,想说话又张不了嘴。
她哀求的看着池子里的金子,金子咕噜冒了一个泡,立马就鱼肚子一翻不再理会她。
银子猝!
沈肆年忙完之后并回了院子里,一眼就看到了挂在上面的银子。
冰冷的视线吓得她浑身一哆嗦,也不敢求救,立马扬起一抹讨好的笑意。
沈肆年大手一挥,一阵风席卷而来,她直接被送走,挂在了后院的大树上。
树下盘旋着金银色的蟒蛇以及老虎狮子雪狼,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自己。
而这树枝偏要和她作对一般,时不时往下时不时又弹回来。
一上一下,像极了逗弄下面的猛兽。
银子欲哭无泪,她知道沈肆年狠,却不知道他这般狠。
一点也不顾及当初自己的助攻之情。
若没有自己,他能这么早吃到肉吗?
果然,一转眼就把她给忘了。
还来不及诽谤,下面的猛兽已经被她挑衅起来了,慢慢的站了起来。
她内心哀嚎着,可无论如何也吼不出话来。
里面的猛兽是见过银子的,自然也知晓她是牧慈的人。
但现如今被挂在这里,说明了什么问题,它们都懂的。
于是,自觉的承担起为主子报仇的大计来。
雪狼直接叼来了狗尾巴草,猛蛇一口咬住她的鞋袜,随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狗尾巴草直接扫向了她的脚心。
咯吱咯吱……
树枝不停地摇晃着。
银子整个人哭笑不得。
躲在角落里的几位女人瑟瑟发抖,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这些是动物吗?
不,不是,它们是妖怪啊。
死死的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她们后悔莫及,当初就不该来这府里。
……
牧慈对这一切丝毫不知,窝在沈肆年的怀里睡了一个美觉,直到日上三竿才缓缓醒了过来。
刚一醒来,洗漱一番后并直接去看银子。
银子看到牧慈的身影那一刻,犹如看见了救世主,立马拼尽全力不停地晃动起来。
牧慈见此,默默的抽了抽嘴角,施了一个法术立马把她放了下来。
原本她也没打算惩罚她这么久,就想随便吓唬吓唬她,可谁知道,被沈肆年撞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