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车子在前面疾驰,后面整齐地跟着十辆黑色的车,一路上霸占了市区原本规则的交通状态。
“god嘛情况?”教堂神圣的信徒看到窗外的车队之后忍不住惊呼出声,然后稍微吐了吐舌头看向神像继续拜祀。
景辞淡淡地往后视镜看了一眼,他们一直在跟她的车子保持着安全距离,远远近近也做不过是在安全距离的区间上下浮动很小。
“老板,我快到了。”景辞清了清嗓子说,“程易带着人跟着我,我现在还要直接回到”
“你别回来了。”
“那我去哪?先甩开他们?”
“你马上开车去机场,有去y国的飞机在等你。”
景辞的眸色一暗,然后很清醒地问他,“去y国?”
“刚才来了消息,y国那边需要你马上过去,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处理,你直接到机场去,飞机在等你。”
景辞看了一眼后视镜,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缓缓收紧,“好。”
“你还有什么话吗?”
“没有。”景辞打了转向灯,然后拐弯开进了旁边最近的隧道,一路绿灯到了机场,这一路的红绿灯都是经过精准计算的时间,正好一个个卡住她后面跟着的车。
原本跟着她的车子已经被甩得难见影子,景辞伸手紧了紧领子,然后扭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一眼看不到头的一条宽阔大道,此时此刻一辆多余的车都没有。
“老板,我会回来的吧。”景辞弯腰钻进车里,然后翻出来一张破旧的纸,还有一只破烂到极致的笔,写出来的墨断断续续,难看得像是小虫子。
她伏在座椅上写字,第一笔就扎破了纸张,景辞轻抽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沉气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