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希曼闻言,抬头痴痴望着牧晨刚毅的脸颊,展颜笑道,
“算你有点良心,本姑娘暂且放你一马!”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不禁莞尔一笑,学着周希曼腔调道,
“多谢圣女开恩,臭小子即便以身相许也要报答圣女!”
“呵呵呵…..讨厌!”
周希曼闻得牧晨话语心觉有趣,嘴角不禁发出银铃般笑声,右手忍不住掐住牧晨腰间软肉狠狠扭了一把。
牧晨吃痛之下不禁倒吸口气,忽而想到当年吴语静也是喜欢掐他软肉,心想着莫非天下女子偏爱此道,念及至此,牧晨不禁神情古怪,望着周希曼问出心中疑窦道,
“希曼,你怎地也来古州了?”
周希曼听得牧晨问话,当即收起笑脸,望着牧晨严肃道,
“你还记得自黄鹤楼下密室棺材内找到的玉枕么?”
牧晨闻言轻轻点头,不知此事与她来古州有何关联,不由得疑惑望着周希曼,只听周希曼解释道,
“数月前,你送我那玉枕后,我便日夜参详其中奥秘,发觉那玉枕上雕刻的图刻笔迹,与平南山图刻极为相似,因而我断定那玉枕必与某处武学图刻有关,经我教多方打探,那玉枕所用玉石正是这古州一带所产,而那石棺中遗骸,则是出身古州的杨刺史,”
“几相参照之下,我教动身来到古州,打探到三处可疑之处,分别是古州以北的鬼哭崖,古州以西的梵音谷,还有古州城内的织星洞,我已派人去查探织星洞,想必不久便有结果……”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心中恍然,暗道难怪这摩尼教分坛不见其余人影,原是被周希曼派出打探,想到此处,牧晨不禁神情一素,朗声道,
“希曼,此事乃贵教机密,不该告诉我一个外人。”
周希曼听得牧晨话语,俏脸上神色不虞,紧紧望着牧晨道,
“本姑娘没把你当外人看,你倒拿自己当外人,况且那玉枕本是你送我的,倘若真有武功秘笈,理应有你一份!”
“再说,爹爹说要见你,你去是不去?”
牧晨听得周希曼话语,不由得心中一暖,忽而似想起什么一般,调侃道,
“哟,圣女大人,方才谁说哪家的姑娘若是嫁了我,那可糟践了人家姑娘?”
周希曼闻言,俏脸陡红,右脚跺地羞恼道,
“讨厌,谁说嫁给你了,也不害臊!”
周希曼说完,伸手作势欲打,牧晨假装害怕,周希曼瞧得牧晨装模作样,不禁展颜一笑,娇声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能不能别打岔,明日午时跟我一块去梵音谷!”
牧晨闻言,连忙抱拳一拜,恭声道,
“圣女有命,在下谨遵圣谕!”
牧晨与周希曼许久未见,自是有许多话说,二人聊到临近子时,牧晨方才告辞离去,相约明日探查梵音谷。
摩尼教古州分坛距客栈才数里远近,牧晨也不着急赶路,信步走在别具风情的苗疆街道,回想方才与周希曼一番温存,难得瞧见周希曼温柔一面,想着想着,牧晨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恰在此时,陡听得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牧师弟,牧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