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那些证据究竟哪来的?你怎么……”
北朔,京都隶阳,昏暗的刑部大牢里,兵部尚书朱培斓望着面前的一身囚服的毕士敬,脸上满是担忧。
坐在牢房墙角的毕士敬低垂着头,有些无奈地开口道“还能怎么回事,凌千雪的离间计罢了!”
“离间计?”朱培斓微讶,“可此事是曾相挑起的,他……”
说着话,朱培斓眸色一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曾相他……”
毕士敬点了点头,“只怕是的!”
朱培斓咬了咬牙,“身为一国丞相,曾至骧他竟然……”
“我这就进宫去见陛下!”朱培斓转身便要进宫去见拓跋珉。
“朱兄!”毕士敬叫住了朱培斓。
朱培斓闻声,顿住脚步,转身看向了毕士敬。
抬头看了朱培斓一眼,毕士敬开口道“无凭无据的,你见了陛下,又能说什么?你在朝堂上与曾至骧相争,为我说话,这个时候再去见陛下,陛下只会认为你是在替我开脱!”
“可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构陷,扣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朱培斓反问道。
毕士敬摇了摇头,“凌千雪有心离间,又有曾至骧推波助澜,如今我这罪名,可谓是证据确凿了,你便是再争,也是于事无补了!”
朱培斓一听,很是愤愤地道“什么证据确凿?那分明就是……”
“行了!”毕士敬打断了朱培斓,“你倒是比我这个被构陷下狱的人还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