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孟淮元他们被杀,和……和小民没有关系……”钱富才急切地想要撇清关系。
“你不是不知道他们死了吗,那又是怎么知道人是被杀的?”王骞声音陡然凌厉了几分。
“小民……”钱富才这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一时间说露了嘴。
“啪!”
王骞重重拍响了惊堂木。
钱富才被着一声一惊,不由地抖了一下,心也跟着一颤。
“说!”紧随着,王骞气势逼人的声音落了下来。
“人不是小民杀的,不是小民杀的……”钱富才此时那还顾得上其它,赶紧为自己辩白。
“砰砰”磕了两个头,钱富才接着辩解,“小民确实……确实与孟淮元他们熟识,也知道他们被……杀了,但……但他们的死和小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人不是小民杀的,就是借小民十个胆子,小民也不敢杀人啊!”
审到此,王骞不禁看了旁坐听审的陌宸轩一眼,见陌宸轩只是静静坐着,似乎并没有插手问案的意思,便望向钱富才,继续问道:“本官且问你,你可认识栾纲?”
“不……不认识!”钱富才摇头否认。
“栾纲乃杀害孟淮元六人的嫌凶疑犯,你确定不认识?”王骞瞧着钱富才,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小民真的不认识栾纲!”钱富才再度否认。
“栾纲你不认识,那吉州,你总该有印象吧?”王骞突然提起了吉州。
听到‘吉州’儿子,钱富才心里跟着就是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栾纲乃吉州人氏。”王骞紧跟着又是一句。
“小……小民不认识栾纲,对吉州也不熟!”钱富才依旧是否认的态度。
“是吗?对吉州不熟?半年前,你不是还与孟淮元他们结伴到过吉州?”王骞透着怀疑的反问落了下来。
王骞的话,让钱富才又是一颤,心头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瞧着钱富才,王骞再度开口,“半年前,你与孟淮元六人结伴同游吉州,而今,他们六人都死了,只有你一个人活着,本官不得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