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沈思航躬身领命。
“你退下吧!”皇帝摆了摆手,示意沈思航退下。
“臣告退!”沈思航执了一礼,便出了宣政殿。
“唉……”沈思航方离开,皇帝抬手揉了揉眉心,轻叹了一口气。
“陛下,案子已经审清查明,该处置的按律处置就是了,您就别气怒了,这怒易伤身,您当心伤了龙体!”立在一旁的刘深瞧见皇帝的神色,劝慰了一句。
皇帝微微摇了摇头,“朕不是为了这两桩案子!”
“?”刘深错愕,一时没明白皇帝话里的意思。
“漕运的案子,柳兆麟和柳家倒了,东郊白骨案,李济功被斩了,如今这两桩案子,石恒业也折了,你说是不是有人在针对安王?”皇帝以手撑着头,不停地揉着眉心,似在问刘深,又似在自言自语。
刘深闻言,低着头,默默听着,也不答话。
“想来也是,朕前段时日一直打压安王,怕是让有些人动了心思了!”刘深不说话,皇帝却是自己给了自己答案。
“中秋之气期将近,你去选些锦缎、玉器之类的物件,再挑些宫里做的点心,送到安王府!”皇帝沉思片刻,突然吩咐了刘深一句。
“是!”刘深领命,抬步便要出宣政殿。
“等等!”刘深刚迈了两步,皇帝却突然叫住了他。
刘深闻言,回过身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