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宸祥这一问,陌宸庆倒是被问住了,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陌宸祥却是不再理会陌宸庆,打马往前,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
“哥哥,这春猎都好几年没办过了,陛下今年怎么就想起来了?还有啊,陛下又为何要你参加了这春猎再离京?”
那边,陌宸庆与陌宸祥说着春猎比试的事,这厢,隔着不远处,浩浩荡荡的行进队伍里,凌初瑶也在和凌千雪说着话,谈论的也是与春猎有关的话题。
“北朔覆灭,关河宁定,乃是可喜可贺的大事。”凌千雪淡淡道。
“可这跟春猎有什么关系?”凌初瑶不解。
“天子四时狩猎,乃自古之礼,春蒐、夏苗、秋狝、冬狩,皆于农隙以讲事也。”凌千雪又道。
“讲事?”凌初瑶还是不太明白。
“古之君王,春振旅,秋治兵,乃为不忘战也,这四时行猎之古礼,传续至今,虽多了不少行乐之意,但却也不失其本。”凌千雪解释道。
“哥哥是说演武练兵?”凌初瑶问道。
“嗯!”凌千雪点了点头,“这场春猎,目的有二,其一自是为庆贺,庆贺伐灭北朔,庆贺北疆宁定;这其二,便是有壮国威、展军力之意。”
凌初瑶噘了噘嘴,“一场春猎背后,竟是还有这么多说头。”
凌千雪看了凌初瑶一眼,“天下虽平,然忘战必危,何况北朔虽灭,人心之收服却非一朝一夕之事,更不论南边有南梁,西边有西戎,虽结姻亲,缔盟好,然事无常态,况乎两国之交,正该安不忘忧、常备不怠才是。”
“哥哥都辞官了,却还是心忧庙堂,讲出这么些大道理来。”凌初瑶调侃了凌千雪一句。
凌千雪淡淡一笑,未再说话,这么多年为国征战,思虑的都是朝堂之事,自己或许都习惯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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