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到城里。公孙剑和随处被安排妥当之后,公孙剑并没有休息,而是召集了富山府的所有高级官员和谢伍等驻军将领开了个会,主要目的还是了解一下当前的具体情况。
“按照你们的说法,富山府境内的那些世家豪族已经被连根拔起了,即便是幸存下来的也都是归附了朝廷的。可是我就纳闷了,行军打仗是需要后勤的。他徐虎就算是打游击也要有保障吧?没人没粮没兵器没有任何补给,他凭什么坚持这么长的时间,而且官府还屡次受挫?”公孙剑看着手下的这帮人,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在座的官员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谁也不敢出来说话。毕竟这也是他们疑惑的地方所在。
“陛下,会不会咱们内部有人私通徐虎?”魏猛作为外来人,根本不会在乎那些本地官员的想法,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顿时在场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魏猛的身上,可是人家是公孙剑身边的亲卫总管,警备师的师长。别看官职不是特别大,可是权力以及和公孙剑的关系那可不是一般。因此谁也不敢对魏猛的问题提出质疑。
公孙剑笑着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淡淡的呵斥了魏猛一句。
“猛子,不了解情况就不要瞎猜测。”
“不是,陛下。那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久了周国境内的那些叛逆都已经被扫平了,可这里单单一个徐虎怎么还搞不定?”
“你什么意思?”公孙剑横了魏猛一眼,却也偷偷的使了个眼色。
魏猛别看憨,其实一点也不傻。再加上跟随公孙剑的时间久了,故意的外表做出一副愣愣的样子来,其实也学会了不少官场的技巧。
“陛下。不是我魏猛发牢骚说怪话。你觉得谢老五傻吗?他傻你会把军最精锐的特战旅交给他负责。可是谢老五这样的人都能够被人家一个如丧家之犬的徐虎唠会折腾。难道说这里面还没有其他原因吗?”
魏猛偷眼看了一下公孙剑,见对方没有表情。于是放下心来,继续大胆的说道:“还有,您刚才也提到了。徐虎坚持了这么久,就算他每次都能够占便宜。可是真的就没有丝毫损失。他要是没有人员补充,没有粮草来源,没有多余的武器装备。他凭什么更够一直抵抗下去。那除非他徐虎是神仙。好不就是咱们内部有人和他暗中勾结。”
“够了。”公孙剑怒目一拍桌子,朝着魏猛大吼道:“你一个小小亲卫总管,有什么权力在此大放厥词。有内应?那你给我说说看,这里在座的各位大人谁是内应?”
“陛下,我就是这么一说。”魏猛有些委屈的低声回应。
“闭嘴。给我滚出去看大门。”
“哦!”魏猛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公孙剑的身后,朝着大门外走去。等他出了门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心说,乃乃的老子又不是不会演戏。今天这一处保证回头会被大人表扬的。
魏猛离开了议事大厅,可里面的气氛却依旧显得格外的压抑。所有在座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等待着公孙剑后面的话。
公孙剑暗自笑了笑,心说你们不说话难道就真的代表你们一个个没有问题了。我只是让魏猛诈一诈你们,估摸着今晚有些人就要露出真相了。
又说了一会话后,公孙剑推脱自己一路上累了,又是明天再议。于是就挥手散会。自己迈步率先离开。可等所有人走的差不多之后,谢伍带着几个人偷偷又再次返回,秘密的在一年笑意的魏猛带领下见到了正在等待他们的公孙剑。
“陛下,看来你也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谢伍轻声问道。
公孙剑微微点了点头。呡了一口茶水之后看着谢伍和其他几个人道:“老谢,此事不能怪你。而且我还要表扬你。按理说你负责平叛和捉拿徐虎,是上差。这些人都是可以随时听命于你调动和管辖的。可是你并没有擅自做主扰乱地方。这一点你做的很不错,毕竟军队是不能干预地方行政的。可是呢?这些人却心里不爽这么想的。”
说着话公孙剑又看了看其他几人。
“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情况要汇报的。”
其中一人躬身施礼后开口道:“陛下,属下是安司富山省分部的负责人童斌。根据我们这段时间的调查,那些归附咱们的原南汉官员,其中有不少人暗自结党。虽然我们也拍了人潜入进去,以及收买了其中几人。可是毕竟都是些小角色,了解的内情并不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人里面一定有人和徐虎暗地里有来往。另外根据我们掌握的最新情报,富山省乾州府朝阳县的一座官仓内的粮食,数日之前被人暗地里调走了。可是在官府内部却找不到任何关于这批粮食的调运手令和文件。因此我们怀疑这批粮食很可能是被偷偷运出支援徐虎了。”
“呵呵,好大的胆子。涉案的人员可查清楚了。”公孙剑冷笑着问道。
“回陛下,涉案的人基本都已经掌握,而且天都有人跟踪监控。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发现具体和徐虎接头的人到底是谁。”
“不急,咱们慢慢钓鱼。”公孙剑又喝了一口茶,而后看向另外一人笑着问:“方大力,不错啊。才几个月不见,如今升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