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来说,他所在的职位就是办案,对于这个职位公孙剑还是挺满意的。毕竟只要有案子,那么系统就能发挥作用。
第二天,公孙剑像往常一样起床,稍微整理了一下古富贵的供词,便老老实实的字衙门里等着郡里的人过来。
虽然他没有上报,但是公孙剑很确信昨天晚上绝对有人去给古富贵求援了。
不过,现如今有了供词,即便是古富贵来了援军,他也不怕。
毕竟古富贵犯下的可是死罪啊!
谁要是牵扯到其中,那轻则乌纱帽没了,严重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安排到边境种地去。
所以现在的公孙剑是一点顾忌都没有,因为来没来人都没有什么用,古富贵都已经认罪了,想要翻案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别人也不敢翻这种死罪的案件。
还没到中午的时候,林长青就跑到了公孙剑的房间里。
“大人,郡里的人来了。”林长青恭恭敬敬的对公孙剑行礼。
当然,他跟公孙剑一样,都明白郡里即便来人也没用,所以并没有着急。
“来的人是谁?”公孙剑好奇的问了一下今天郡里来的倒霉蛋是谁。
毕竟郡里的人,今天来的目的可不简单,是为了救古富贵的。
如果对方要是态度不怎么样,公孙剑完可以把他拉到古富贵的事情上,到时候来的这个倒霉蛋可就算完了。
“是张玉成,张执事。”林长青笑呵呵的说道,他此时也明白公孙剑问什么会好奇问了。
只要来的人惹到了公孙剑,那么可就任凭公孙剑拿捏了。
听到林长青的回答,公孙剑点了点头,便让他离开了。
不过,随后他也离开了房间,向着衙门后院走去,准备等待张玉成的到来。
如果要是一般情况的话,公孙剑肯定会亲自到城外迎接郡里的官员。但是今天不同,公孙剑占尽了优势,所以他也懒得去出城迎接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来人可不是正常办案,他是过来捞古富贵的。
临近中午,喝光了几杯茶水后,一个面容消瘦,衣着正七品官服的中年男子走进了公孙剑所在的后院。
他看到公孙剑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时,先是一愣,随即在心中闪过数个想法。
最后他堆起笑容,一脸笑呵呵的走进了后院客厅。
“公孙大人,您可是让本官好找啊!”张玉成一脸笑呵呵的走到公孙剑旁边。
虽然没见过他,但公孙剑也明白他肯定是张玉成。毕竟今天来天元县,而且还穿着办公时的官服,也就只能是他了。
“真是抱歉啊张大人,本官只是有些口渴难耐,所以在这里喝了几口茶,可不是故意怠慢您。”坐在椅子上的公孙剑并没有起来,他只是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笑呵呵的看向了张玉成。
同时,他也名白,眼前这个张玉成估计是猜到了点什么。
要不然的话凭借他是从郡里下来的,不可能会这么好的脾气。
毕竟,自己没有出城去迎接已经是很不给面子了,更何况此时连身子都没有起来。
对于张玉成能猜出来点东西,公孙剑没有什么意外。
毕竟他给的提示已经很明显了,只要不傻都能明白公孙剑肯定是心有所持,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个态度。
因此,对面的张玉成听到公孙剑的话后,也没有生气,直接找了个椅子坐下去,算是缓解了尴尬。
让仆人给张玉成端了杯茶,公孙剑这才缓缓开口问道:“不知道张大人此次前来天元县所为何事啊?”
这话当然是公孙剑故意问的,毕竟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在天元待多久,所以暂时不想跟郡里的人结仇。
那边的张玉成听到公孙剑这么问,心中一愣,随即便开口道:“吴主事听说公孙大人的天元县有人作乱,所以派本官前来调查一番。”
张玉成口中的吴主事叫做吴洋,是临阳郡刑司衙的主事,与公孙剑接下来要上任的职位一样,都是专门管理郡刑司的主官。
“张大人说笑了,本官的天元县怎么可能会有人作乱。”微微一笑,公孙剑又开口说道:“不过嘛,倒是有人要贩卖百姓,好在本官及时抓住了。不然的话后果可就严重了。”
从刚才张玉成的话,公孙剑能听出来,他是被吴洋派过来的。公孙剑也不想没事招惹他,所以便把古富贵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贩卖百姓?”那边的张玉成先是一愣,随即便猛地拍了下身边的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一脸怒气的吼道:“竟有人敢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死吗?”
与表面上看起来正气凌然不同,公孙剑却能看出张玉成是在害怕。
他害怕自己差点就牵扯到这种大案上面来了,到时候可是谁都救不了他。
不过,好在公孙剑给了他提醒,这才没让他犯下错误,想到这里,张玉成感激的看了公孙剑一眼。
随后便又装作有些生气的问道:“公孙大人,到底是谁在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我一定要上报吴主事判他个斩立决!”
听到张玉成自称我,公孙剑明白他此时还在害怕,以至于忘记了他是从郡里来的。
不过,既然这张玉成很聪明的没有来招惹自己,那公孙剑也不想惹麻烦,所以赶紧开口说道:“张大人,这件案情本官已经调查清楚了,案犯古富贵已于昨晚签字画押认罪伏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