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不断,但后面围过来的明军让鞑子只能往这里边冲,最终活生生的将这神坑给填平就这么踩踏过去。
“孙子,你们以为这就算完了嘛,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小袜子些,受死吧你们。”
好不容易过了神坑的鞑子军,本以为逃出生天,然而才往前面步行并没有多远。最前的马匹突然发出一声悲鸣。金随着连人带马掉落。
“陷马坑。”前头鞑子绝望叫喊,让身后的骑兵不得不拉扯马繮。
谁都知道,陷马坑以为着什么,一旦马蹄踏入,立即就会骨折。
马匹是骑兵的第二生命,大周边防军懂得这个道理,鞑子更加懂得,带着惋惜和不忍,停留下来的骑兵顿时失去骑兵快速冲刺的保障。
没有了冲刺骑兵就是步兵的下饭菜。
无数长枪如同捅刺猪头一般,将鞑子军一点点消耗。
这一幕,让武胖胆战心惊,他刚才对于鞑子追杀自己的愤怒已经让眼前的一幕吓得有些于心不忍的来到公孙剑跟前;“先生。差不多就行了吧。”
差不多就行了?
公孙剑歪着脑袋看了下面前的武胖子;“世子殿下,妇人之仁要不得,今日若是不狠一些,他鞑子就有可能大军南下,到时候损失更大,记住啦。先生教你一句话,心不狠,站不稳。”
不管武胖子如何于心不忍、慈悲心肠、妇人之仁,公孙剑只有一个命令。
不允许投降。
既然跟错了人,那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这和自己来投靠武棣是一个道理,跟对了人,吃酒喝肉无法无天、跟错了人,就等着将自己性命打进去。
上天无路、下地五门,一万五千多鞑子军陷入绝望最终被歼。
空气中刺鼻的血腥、战马的悲鸣、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
修罗场一般。公孙剑看过了太多这样的场面。不在大惊小怪。
安成公主脸色惨白在边上瑟瑟发抖。公孙剑见状;“叫你不来你非来,你以为来这是吃果子呢。”
“我乐意、我高兴、怎么了,不满足我,我就告诉你带我看男女苟且之事。让我爹将你大卸八块腌菜。”安成公主冷哼一声,双眼不满。
我去。谁告诉她这是苟且之事的。那个王八蛋这么多字。一定是岳绮儿。这个傻娘们,这是要害死自己。
在边上淡定喝水的武胖子一听,不由扭头看向自己妹妹;“什么苟且之事,你们在应天干啥呢。”
赶紧解释啊,这武胖子,如果自己将他妹妹法办了,他没有意见,也许还会烧高香庆祝自己一家积阴德。但是若知道自己带他妹砸在房间中看赤.裸裸的两狗男女办事,那恐怕当场会用两百多斤的肉将自己压
死。
“妹妹,他将你推草堆呢嘛?”武高炽拉扯了下安成公主。一脸期待。在得到他的摇头,不免有着一种失望的同时更是嘀嘀咕咕;“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赶紧岔开话题,在这么下去,自己要完蛋,公孙剑咳嗽两声道;“现在不是考虑草堆的问题,世子殿下,让火头军立即做饭,优先给骑兵,然后将这些鞑子兵的衣服扒拉下来让骑兵换上。吃完了咱们好上路?”
两人不觉。公孙钱进行一定解释。
这一万五千鞑子军被干掉,后面的达尔哈赤应该是不知道,趁现在,换上他们的铠甲,大摇大摆的去他们营地,将哪里杀个干干净净,日月无光,吞了他这两万人。那这事,也就成了。
大军很快做好一切。趁着日落偏西的空挡。从鞑子伤员哪里问出老巢,公孙剑带领着四千骑兵往北而行。
唯一让他不满意的是,安成公主这小妞抓住自己把柄,威胁自己,如果不带她去,就回去告诉她爹。狠的公孙剑牙齿发痒又不能将她怎么样。只能是将这个祸害带在身边的同时怨恨着岳绮儿。
什么话该跟女娃儿讲,什么不能讲,难道这一点她都分不清楚怎么的。
漆黑如墨,只有马匹的喘息和皮甲碰撞声能够边界着方向。
过了一个闪耀,远处火光闪耀如同鬼火一般中露出鞑子军老巢。
隐隐中木栅栏边站定的几个士兵摇摇欲坠的抱起自己长枪打吨。
示意大军停下,公孙剑交代着一个会鞑子话的人带领三十几个兄弟去叫开木栅栏后就安心在马匹上眺望远处情况。
那二十几个骑兵靠近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守门的士兵打开了门后就让士兵干到在地上,见到的手,
公孙剑吆喝着身边士兵;“上上上,趁现在,搞死他们,抢夺到的东西,除了女人外,都是你们的。
“冲啊……”安成公主吆喝上前让过于一把抓住她腰带提过来丢在一边;“过来吧你,毛都没有长齐,你上个屁的战场,一会人家捅死你我怎么跟你哥交代。”
一点油皮都不能掉。这是一个无法抗拒的前提。
安成公主双眼喷出火来;“我告诉你。你要是……”
又来,公孙剑稍微挥手,一张毛巾已经将他堵上看向身边骑兵;“把这傻.逼看住,不能让她跑了。”呼啸而入。
寂静的夜空,传来的喊杀声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