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砸,自己的闺女啊,武棣往不远处望去,那一缕蛋黄白裙,不正是自己的闺女又是谁,闺女后面,就是让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公孙剑。
新仇旧恨一起算,等着三人靠近,武棣拔出大保健就追着公孙剑叫骂;“王八羔子,本王如此信任你,你却接二连三拐本王闺女,今天说什么也要砍死你,以正视听。”
开什么玩笑,若第一次是拐,第二次第三次,那都是她自愿的,真要说拐,是你闺女拐我,不是我拐你闺女。
公孙剑来回在安成公主、姚广孝身后躲藏叫嚷;“王爷,你听俺说,这跟俺没有关系,是你闺女偷偷摸摸来的,天下人都知道,是你闺女追我,关我啥事。”
噗……
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吐出,武棣举起刀就砍;“鳖孙,老子今天砍死你。”
这么多将领、这么多士兵,公孙剑嗓门又如此大,这不就告诉着众人,自己闺女嫁不出去,死皮赖脸倒贴他公孙剑还嫌弃着数月来都没有推了她。
这可是比拐带自己的女儿更加过分。更加无耻。
“行了老东西,没完没了呢,这跟师傅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追过去的,你还是赶紧干正事吧。也不嫌丢人,你走过去点,我跟你站在一起太丢人了。”
我……
武棣举去大宝剑还让自己的闺女数落着,而周围的将领却憋着一股难以说出口的笑,他只能将一切怒火看向公孙剑;“你等着啊,你别走啊。”
过河、
带着怨恨,在公孙&这得不到发泄的武棣,将一切的怒火,发泄到在应天府的武允坟头上。
数十万大军过江后,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席卷城外应天府守军后,分别将应天府包围的严严实实不说,还和城上的守军展开炮战。
公孙剑已经被钉上了拐卖贩的标签,虽武棣不曾将他如何,但是守卫在自己营帐的,却是有上百武棣的亲兵,这很明显,是不准自己随便去接应他的任何家眷。
也好,乐的轻松,一天两个小菜弄点小酒的在听听这炮仗声还是不错的。公孙剑也喜欢这样的日子,然而今天,刚摆放好饭菜,武高煦这货冲进来一吆喝,两个士兵拉着自己就往外面走。
干啥这是要。
要趁这个阳光明媚的天,给自己找一个好坟头嘛?
任由拉着出去的公孙剑感觉到不对劲的扯开喉咙大声吆喝起来;“徒弟,你老子要干死我啊,快救命啊、快救命啊,你为师我还是处男,大好青春不能死啊。你可是要……”
“公孙先生,你别嚷嚷了行不行,又没有说杀你,我爹让我请你去一趟前线。”
尼玛,这叫请嘛,有这样请人的嘛,听说不杀自己,公孙剑也不叫嚷左右看了下两边士兵;“撒手,你们这跟法西斯有什么区别,你们这是请嘛这。”
叫嚣着,公孙剑负手而立,一副儒雅风范往前而行。
今个好像没有火炮声,这让公孙剑感觉到有些稀奇,若是平日,早就已经炮火连天了。咋今天。
一抵达前线一看,也难怪不敢开火。
那城墙上悬挂的是武重八的画像,在这个礼义廉耻忠孝两的时代,哪怕就是一张画像,当儿子的武棣也不敢轻举妄动。要是敢开炮,非得让读书人唾沬淹死不可。
这时间不等人呢,各地勤王军队已经出发,若不能早日拿下应天,那淮安府的梅殷手下可是有六十万之众呢。要是压过来,两边夹击。非得成为夹心饼干。
“先生你来了,快给一个法子,如何破敌啊。”眼看公孙剑来了,武棣一脸激动走过来询问。
这……
“先生一向就聪明伶俐、临危不乱、堪称我辈揩模,今日之事,若能让先生搭救,本王愿将闺女许配给先生。”
啊呸……
我才不要你闺女,她爱霍霍谁就霍霍谁去,反正不来折腾自己就行了,自己要的不过是武棣能够拿下应天后方自己家人一马,放自己媳妇一马。
只是现在,自己是绝对不能当面提,不然就是威胁,今天他武棣有求于人,等过了这事,感觉自己要是收到威胁,那马上就会对自己展开报复。
“王爷这是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公孙剑在阵前观察了一番扭头;“王爷,好办,将你爷爷的名讳大大的写几张挂在前方,这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的嘛。”
高,实在是高,如此阴损的法子,姚广孝自认为是不能想到,这公孙剑张口就来,的确不是一般人,姚广孝见状立即上前;“王爷,此计妙啊。”
轰轰
轰轰轰
心不狠,站不稳、武棣可不是什么善茬,马上命令人搞来东西后又一次开始对应天府展开炮击。
而火球车不断对城中发射火球。
看着密密麻麻拖拽浓烟的火球,公孙剑有些蛋疼,这些东西都是茫然的,掉其他地方还好,要是掉自己购买的地方。那可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又是几天的炮击,奈何这城墙太过坚固,攻城兵力连续好几次也拿不下来,反而死伤无数。